巫哲给自己又倒上一杯,冲着二人举杯,“本以为,在仙门宗丢了人,我在南巫派就算彻底完了。没想到这一趟沧海遗珠大会,我还能交上三个朋友!”
这话就说的有点心酸了,牧北野忍不住问道,“虽然与你接触不多,但是无论在仙门宗还是这里,你都让我感觉不是很难相处啊!甚至与你相处很舒服呢!”
巫哲沉默了一下,又仰头喝了一杯。
云雀已经在怀疑,巫哲他是来招待朋友的,还是找个借口喝醉一场的。
“嘿嘿!牧兄在沧海遗珠大会上的表现也和现在有所不同了呢!”巫哲似乎不想再多说自己的事了,转而问牧北野道,“对了!那时你还是筑基巅峰修为,两个月时间,你已经是金丹修为了!恭喜你啊!哦!还有风姌姑娘,你也是金丹修为了!你们二位不愧为天之骄子,真是羡慕死我了!”
巫哲这话带着羡慕、自卑,以及酸涩味。
“我本名云雀。”云雀浅浅抿了一口杯中酒,尝出这不是仙酿,却入口绵柔酸甜别有一番风味。
“好的,云雀姑娘。”巫哲看出云雀对他带来的酒很满意,于是解释道,“青果酒,是我南巫特产,虽然不如仙酿那般叫人着迷,但是胜在甘甜可口,女孩子喝很是合适呢!”
云雀轻笑,“巫哲师兄有心了,这酒很合我的胃口。”
“你们喜欢就好!哈哈!”巫哲又开心的笑了起来,随即又对修为之事放不下,追问道,“给我讲讲渡劫的心得可好?”
牧北野算看出来了,巫哲在南巫朋友少,其中之一的原因肯定就是他这样执着与修为境界的态度,说实话,多少有点叫人尴尬了。
反正牧北野很尴尬,他渡过金丹天劫,前面所有劫雷都是躺着过的,只有最后自己有参与,至于心得,那就是硬怼天劫,玄水门师门传统了!
“给我讲讲吧,不管什么都好,这些年我可算是憋坏了啊!”巫哲好像非常不能忍受沉默,只要一有空档他就会接上,而且他手上的酒杯就没停过,这么一会儿,他已经喝下了七八杯了。
云雀感觉巫哲的状态有些奇怪,但也不知道从何问起,于是对牧北野说道,“你就说说怎么跟何必混在一起的吧!我也没听你们讲过,想知道。”
牧北野也干脆,他的经历也不是什么丢人的事情,干脆就从在仙门宗遇上赤虎开始了讲述。
讲到何必在仙门宗遇上了变异天劫。巫哲迷迷糊糊,那时候他正昏迷呢,这事他不知道。不过巫哲对大钟里面的何必也表达了祝贺,他对金丹境界求而不得,眼前这三人个个金丹,羡慕就写在了他的脸上。
何必在大钟内已经入定了,没有丝毫回应。
牧北野讲到自己在何必遭受最后一击之前,受了冲击昏迷之后滚下了穆岚峰,不知为哪位好心人所救,很是感激。
云雀笑了一下,“当时我也在,救你的是我师兄玉樵。他担忧我的安危,前往穆岚峰查看的时候,顺手把你从树上摘下来的。”
她又提高了点音量,故意冲着避火钟内喊道,“我师兄玉樵可是个好人呢!”
这中间发生的事,牧北野又不清楚了,只好由云雀补充了一段,讲述了她在沧海遗珠大会上和吴徐何必他们之间发生的事情。
“哦!!!原来那天何必大战的那位元婴修士就是你师兄啊!”牧北野恍然。“原来吴徐师兄遭遇的奇遇都是从你这里开始的?!”
“嗯。我欠他们的。”云雀也不否认,点头承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