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转头,冷冷睨他。
“不过......剧本杀是不需要交换真实姓名的。”
听他这般说,钟弥顿时觉得有些丢脸。其实她从没玩儿过剧本杀,只是之前听同事说起过。
白渽细想想,双手撑膝,俯身瞅她。
“放心,会替你保守秘密的。毕竟相亲不好听。”
钟弥懒得理他,干脆扭过头。
白渽见她这般,还是收起玩笑。
“上次就接到这个任务,直到今天才算结案。我两周没休息了。”
她根本不感兴趣,“所以呢?”
“所以……”他歪头,灿然笑开,弯弯的嘴角像猫,话锋一转道。“你应该不会因为我办案时端正的工作态度而觉得冒犯,从此拒绝我的邀约吧?”
钟弥愕住,目光重落回他身上。在分辨出他这话并非玩笑后竟莫名生出几分心慌,继而错开他认真的眼神。
她不知道该怎么回答,点不点头都仿佛不对。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白渽在她缓和的神态中有了答案,便起身要走。
“那下次见。”
钟弥还是不搭理他,余光见他走远才放松警惕。
“对了。”
白渽又不知什么时候折返回来,刚好停在她面前。
钟弥很讨厌这种一惊一乍的事情,眉头紧蹙。
“刚刚让你吃解酒药不是因为要录口供希望你清醒。而是我今晚肯定要加班写案件报告,没法送你回家。”
“……”
“毕竟保持清醒才会更警觉。温馨提示:社会很乱,注意安全。”
看着白渽优哉游哉的对自己摆手离开,钟弥咀嚼他方才的话更哭笑不是。
甚至,她都不知道自己要不要讨厌他。
送走两位配合警方取证的良好市民,江初回到刑侦办公室。他看了眼在电脑前打着报告的白渽,想想还是好奇道:“哎,小白,你是不是认识那个姓钟的小姑娘啊。”
白渽苦笑抬头。小姑娘?
江初四十岁了,叫人家小姑娘也无可厚非。
“嗯,”他目光转回,继续敲着报告,嘴角勾起意味深长的弧度。“是啊,玩儿过一次......剧本杀。”
江初纳闷的瞪眼看他,还是披着外套走了。
哪有做警察的去玩剧本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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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弥昨晚做了个十分奇葩的梦:白渽开着警车,说要带她阿富汗录口供……
这样不着边际的梦让她半夜就醒了,又是一夜没睡好。
昨天自我挣扎了一下午,钟弥都没有去练习室见她以后要管理的练习生。
此刻她徘徊在练习室外面不想进去。光是想象着等会儿一屋子小男生都会盯着自己看就已经很不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