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不可遮掩的生理反应让白渽意识到自己于她的不同。
她的心里是有自己的,只是需要时间。
之后他便改了套路。
奏效,非常非常奏效。
即便如今他们感情稳定,白渽有时看着身旁的钟弥,恍惚中总觉得不真实。
这块金属怎么突然就想开了呢?
哦,因为他受伤了。
她傻得怕自己一蹶不振。
太瞧不起人了。
想到这,此刻的白渽面上才有了些轻快的表情。
停好车,他自然而然看了眼钟弥的车位。
钟弥自seven出道之后就不管练习生了,在偶练部只是挂名,但她依然很忙。
他不知道她在忙什么,她也尽量不把工作带回家,偶尔接到公司的电话都很从容。
白渽出差的日子她就回庄家,瞅了眼时间,再摸了下车子的引擎,看样子也是刚回来不久。
走出没几步,看见电梯口抱着一捧鲜花对自己摆手的钟弥,白渽心里也说不出什么感觉。
花是美好的,人更加赏心悦目。
可他再次想起了入室杀人案的女受害者......
那么青春灿烂的生命,消逝了。
最主要的是太像她了。
“感觉差不多一起到家,就顺便去买了束花,你家里有个玻璃的花瓶立在玄关......”
看着面前笑靥温柔的钟弥,白渽顿觉五味陈杂,俯身抱住了她。
她手里举着花,在他怀里滞了一秒,觉察出不对,问道:“白渽?”
白渽低低嗯了声,心口还是莫名的害怕。可他什么都没说,只安静抱她。
直到电梯门打开,里面出来的年轻人不好意思地点头说了句“打扰了”,两个人才分开,相视一笑。
回到家,白渽直接去洗了个澡,想清醒清醒从那些案卷中走出来。
等走出来,钟弥正将插好的花瓶放在桌上摆好。
她笑着掏出手机,找了个合适的位置,将落地窗外的夜景跟美丽的花朵都一同入画。
白渽看着她富足的模样,几步靠近,由后揽住她,下巴枕在她的肩头,半干的碎发遮挡些许视线,继而双臂更紧。
“钟弥。”
“嗯?”
“没有事。”
尽管知道不应该,但他还是害怕失去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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