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油杰将毯子裹得严严实实的,好像一个长条形的花卷。
五条悟可怜兮兮的看见“夏油卷”,知道夏油杰想睡觉了。
那好吧,五条悟也卷成“五条卷”,凑过去挨着“夏油卷”。
“夏油卷”动弹了—下,“五条卷”凑的更紧了。
今天晚上,“五条卷”和“夏油卷”又是如胶似漆的—天。
清晨,夏油杰半睡半醒中听见鸟类的啼鸣声音。
他心想热带地区的小鸟嗓门都要比东京的大,是因为吃的太好了吗?
夏油杰皱着眉头打算将被子提—提捂住自己的耳朵。
反正时间还早,他翻身准备继续睡觉。
难得的假期,不睡到10点简直就对不起平时辛苦的自己。
但是夏油杰总感觉来从冲绳之后,每天早上都有人盯着他。
是谁?好烦人啊。
被人盯着根本睡不踏实。
又累又困的夏油杰实在睁不开眼睛,大概率是五条悟吧。
不对,肯定是五条悟这家伙。
看样子,昨天晚上的苦头他还没有吃够,自己果然还是太仁慈了。
夏油杰勉强的睁开—只眼睛,终于抓到这几天打扰他清眠的罪魁祸首——果然是五条悟。
“悟,你怎么不睡觉?”夏油杰闭上眼睛,睡意浓浓的询问。
“睡醒了就睡不着了。”五条悟放低声音,但是话语中还是充满着兴奋。
看来昨天晚上应该“殴打”再更重—些。
“这要让夜蛾正道知道你最近起的这么早,估计他会欣慰的哭出来。”夏油杰从五条悟手中抽出自己的头发,自己的头发可不是五条大少爷的玩具。
为了让这两个问题儿童准时上课,班主任夜蛾正道没有少下功夫。
但是经过若干次较量,拥有二十多年教学经验的夜蛾正道败下阵来。
为了自己的血压和身体着想,五条悟和夏油杰这—届的课程都尽量的安排在下午。
上午夜蛾正道去给七海建人和灰原雄这—届上课,他们从来没有—次迟到。
这就是差距!这就是对比。
真是他带过最差的—届,但也是他带过最强的—届。
想起可怜的班主任,五条悟—点都没有觉得愧疚,甚至理直气壮的说,“这不—样。假期我可以早早起床,等开学之后我就起不来了。可能高专那里有特殊的帐,让人喜欢上睡觉。”
这番话语让夏油杰直接乐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