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他求娶不成,又屡次示好被她拒绝,所以故意报复她?
晚香想到之前听说的,马丁黑和县衙门一个捕头是拜把子兄弟的传言。
“如果是,他后续肯定还有其他动作。”
其实古亭心里已经给此事盖章是马丁黑所为,只是碍于规则有些事他不能多言。
说不出所以然,这事就暂且搁置了。
晚香也不是心里放不下事的人,遂去整理自己买回来的东西。
她这次买的东西可真不少,棉花买了二十斤,布买了几匹,有适合做被里被面的,还有适合给男人女人做衣裳的。
原主会做鞋,但她不会,也知道做鞋伤手,所以买的成品鞋。每人都是两双,包括小芽儿都有。眼看就要过冬了,原主和两个孩子都没什么过冬的衣物,这些都要准备起来。
做被褥简单,用粗布胎上一层里子,把棉花包起来缝上就行,这些棉花都是弹过的,可以直接拿来用。
晚香心里知道怎么做,但毕竟是第一次,有些手忙脚乱的,小芽儿还在旁边捣乱,拿着棉花朵儿到处吹着玩。
不一会儿的功夫,小手小脸上尤其是衣裳上,便沾了一层白色的棉絮。
晚香头发上衣裳上也都是,又被针扎了下手,顿时气不打一处来。
“你再调皮,娘揍你!”
大芽儿忙把笑嘻嘻的妹妹给拉走了,晚香气呼呼地把头上的棉花摘下来,又感觉手疼,忍不住攥了攥手。
“过来,我看看。”
她也就过去了。
做被子的针是大头针,扎一下当即就见血了,晚香攥了几下根本没用,反而把血染得手上都是。
他的心一阵泛疼,当下持起那根手指含进嘴里。
等事儿办出来,两人都有点懵。
一个嘴还含着,目光窘且诧异,另一个也差不了多少,却耳根子开始发烫发红,很快脸也红了,也不知道往回拿,就这么直愣愣地杵着。
僵持了一会儿,晚香才找到自己的声音:“你做什么?不。不用这样。”
她往回轻拉了下手,却被对方拽着,只感觉到指尖被人狠狠地吮了好几下,又被包裹着转了一圈儿,才被她抽回来。
晚香一把攥紧了手,那种奇怪的触感依旧未散,本想走出去却又觉得太明显,只能低着头又去了炕尾继续缝被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