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这样也好,把曾经经历过的再经历一次,这一次她不会忽视他,会用心体会和他之间的每一刻,细细将他属于青涩时光的模样珍藏起来。
“就是那里。问玉,你手艺真好,是不是学过?”
舒服了,晚香的声音就软绵,软得像是沁了蜜糖,黏黏糊糊的,带着一种平常见不到缱绻。
问玉额上已经出了汗,他嗓子不自觉发紧:“奴婢没学过。”
“没学过怎么这么会捏?连司棋都不如你。”这恰恰是前世晚香最好奇的,可她从来没有问过。
问玉能说他幼年学过几天武,虽学得不怎么样,但对人的骨骼肌肉脉络还是了解一些的,自然能对症下药。
说白了晚香就是摆着架子摆久了,引起的骨骼僵硬和肌肉酸胀,把它揉开了就行。
可是揉开了……
掌下的肌理明显是属于女儿家的,还是属于女儿家中经过娇养才养得出来的细腻,即使隔着一层布料,问玉都能感觉到那柔滑的触感。
帐子里,问玉脸红似火烧,感觉就像度日如年,明明身体紧绷到极致,他还是下意识让掌下力度放轻柔。
直到感觉到她呼吸平稳,问玉停下手里的动作,双手缓缓拿开,僵直了好一会儿,才收回放回身侧。
空气里沁着一股淡淡的馨香,这股香气是晚香独有的。
问玉轻轻的呼吸着,压抑的,一口一口呼吸,呼吸渐渐由轻转重,他低头看了看趴在那里半侧着脸睡得酣甜的晚香。
因为挤压,她的脸少了平时的清灵娇柔之感,多了一股娇憨。
脸颊白皙粉嫩,嘴唇粉嘟嘟的……问玉不自觉伸手,直到感受到那温润细嫩的触感,他才惊惶过来自己干了什么。
他像被针扎了也似收回手,下床掀了幔帐走出去,外面的空气一下子卷进他的肺腔,他深呼吸了几口,忍不住咳了几声。
“问玉,你怎么了?”是听到动静进来的司棋。
“没什么,娘娘睡了。”问玉绷紧脸,佯作无事道。
司棋点头示意自己知道的,还不及她再说话,问玉就像一阵风似的卷走了,她不解地看了问玉背影一眼,只当他是可能突然想起来有事忙去了。
到了晚上,乾清宫正殿汇聚一堂。
在场大多为后宫女眷,皇亲也有几个,都是出嫁了的公主驸马,建仁帝其实还有几个兄弟,但这些兄弟早早就分封去了藩地,地方藩王无召不得回京,自然不可能出现在这里。
所以说是家宴,还真是家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