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说,这话题或许对别人是轻飘飘揭过。
可于场内了解温时凯的人不亚于那扇久闭又引人入胜的门终于开了道裂缝。
温时凯是谁,放现在有个特别精准的词——养鱼高手。
对人不疏不近不亲,永远冲人温温一笑颇有礼貌教养的模样,可待要成为那只扑火的飞蛾时,才发现灯芯的中央是冷的。
于是神秘疏淡并存的男人仅仅在无意漏出一丝禁忌之光都足够因人窥探,洛以然已坐直了身子,跟着众人探过去的眼神紧张而等待,连着周元都辛灾乐祸直呼:“真心话啊时凯,要对得起自己的良心。”
那时的温时凯面对一众目光并没抬头对视,表情从容,眉眼尽数展开,有光从他浅棕色瞳仁掠过,像漂亮稀碎的玻璃。
手背上的几个指印被袖口一一掩盖,似泛红的月牙,不是痛,是隔靴搔痒的麻。
他在想刚才藏匿在黑暗里那丝若有若无的暧昧,若说第一次她凶猛撞上来绵软被他胸膛挤扁,那么第二次便是蹭动。
女孩子瘦的大部分柴,她却不一样,胸脯跟颗饱满的球一样颠来颠去。
很奇妙的触感,仿佛小兔子的心脏在他胸上跳动,软得有股难以捉摸的冲动梭过他脑海,令他想要纳于掌中磋磨。
也就在那一刻,温时凯低头凑近,呼吸扫过她脸蛋时停了半瞬。
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里,他很确定,只要稍稍偏离方向便能含住她似娇艳点蜜的唇。
“有。”他答得慢条斯理。
“我靠我靠我靠!真有这么个人!”
“我心中高冷男神的人设崩了……”
“快说说她张什么样!”
席间众人顿时化身闰土,在瓜田里屏气凝神,不愿意放过任何一只猹;连着之南忍不住朝他看了看。
她暂时没往自己身上想,这人心思太过深沉,假的在他嘴里也能成真,她习惯持隔岸观火之态。
“她……长得很像只布偶猫,表面是人畜无害的奶白色,实际上是狡猾机灵的黑白灰三拼色。”
温时凯也不卖关子,抬眼扫过跃跃欲试的吃瓜群众,却没有任何人落入他眼里,
他笑了笑,嘴角散漫而深意,说,“那双眼睛如果认真盯着某个人看绝对是在打什么坏主意,想法虽多,奈何点子很笨,总的来说就是喜欢自作主张,但是又不太聪明的样子。”
有这么形容女孩子的吗?
难怪二十多年都是条无人问津的光棍。
听到这些损人的描述,之南嘴角抽了抽。
捕捉到对面之人的小表情后,男人眼底的笑意更浓,眼神移开,却像在呢喃,“不过和她见面得时刻提防着,不然猫爪子猝不及防地挠你一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