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突如其来的,风声变大,如旋涡般的轰隆剧烈震颤在之南耳朵里,连带着男人滚热浓厚的沉木香气都将她包裹住。
他舌头直接撬开她牙关,毫不温柔且霸蛮地扫。这种力道之前从未有过,像是要将满腔炙热和压抑通通让她感知。
之南头皮都麻了,条件反射推搡后退的动作却被江廷轻而易举困在手臂胸膛之间。
大手不过掌住她脖颈,轻轻一按,便有如绵绵细雨般的酥麻梭过少女背脊,她直接腿软如泥摔进江廷怀里;
他喟叹安然接过,取而代之的,是步步逼近索取的舌吻。
吻着吻着,男人嘴角开合越来越大,粉嫩小嘴甚至嘴里粉嫩悉数被他含在口里。
鼻尖相蹭下巴相贴,那股子失而复得的惊喜和悸动热得江廷心头发颤,黑瞳攫住她红扑扑的脸,她渐渐迷蒙的眼,她不知所措却又打抖的身体。
他咄咄逼人如旧,丝毫不给她喘息机会。
没有人比他更了解她的反应。
江廷深深看着,想到她完全属于自己的时候,想到他将她变成女人的那晚。
大床上几次抵死交缠后,房间已凌乱燥.热得不成样子,吸入肺腑满口腥甜。
少女仍软成水一样缠着他,春.药药性已过,醒了大半的之南害怕与求饶并存,咿咿呀呀的求饶声随着冲撞支离破碎,反跟猫一样勾人。
之南不知道男人那处坚硬竟滚烫至此,硕大铁杵的嵌入抽.插,将她小腹深处撞.得骚麻巨痒,难以承受的痉.挛和快感中却有一股子源源不断的酥.麻逼得她崩.溃决堤。
之南哪还顾得上心机勾引,吊着男人脖子,哭着求他慢一点,轻一点,她怕,不做了好不好
她脸潮红似血,含着泪的眸子像是盛了弯春水,倒映他满含情.欲,沉迷其中的眼。
江廷俯身看着,只觉得嵌在她身体里的那部分越胀越大,就要燃烧起来;向来冷静自持,不过多沉陷欲.望的他却真正懂得荒唐和天雷勾地火。
她湿软含水的私.处紧紧夹着他,遍布红痕的乳.儿被他碾着压着,在这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别墅里江廷第一次明白何谓男人的劣根性和侵.占欲,他成了最凶恶那只兽,只想发狠欺负她疼她。
额上青筋条条暴起,他甚至掰开少女挣扎小手用领带绑住她手腕。
唇贴着她的,声音沙哑的说了句“乖”,便吻住她如脱缰疯马狠狠抽.送起来,直至凌晨深夜。
醒来的江廷百思不得其解,退却过保留过,却从未想过那是独独对她的悸动。
待他懂得时,她已经离开了他。
她呼吸困难,手***似撑似依偎,小刺猬终于在刻软了下来,江廷心热得一塌糊涂,唇沿着鼻尖往上,亲她眼睛,亲她眉毛,额头
如蜻蜓点水,湿润而柔软。
“南南,再给我一次机会。”
“你也对我有感觉的,是不是?”
在耳边雨声风声渐消,迷雾渐起眼前迷蒙时,之南听到他如情人般沙哑的低喃。
说过去几个月的记忆刻在了彼此骨子里,失去了林之南的江廷会后悔,早就后悔了。
那么她呢。
老了会不会有一丝丝遗憾,想着和这男人仅匆匆一别就再无交集,江廷的很多面她都还没看到,好的不完美的,只为她一个人展露的。
她都不要吗?
会遗憾吗,会不会。
那声音太过温柔蛊惑,像是一片羽毛刮过脸颊,挠痒般的触感刮过鼻尖便已无声无息。
之南还没搞懂他的意思。
突然,兜里响起一声震动,风雨声骤停。
之南兀的睁大眼,男人俊脸几乎贴着她,泛着血丝的某种等待和湿润并存,像是大海深处,迷雾消散后的冰川。
手机还在不停震动,足以彰显打电话之人的锲而不舍。
她像是觉醒什么似的,猛地推开江廷拔腿就跑。脑子里那瞬间的停顿让她骇然,甚至来不及回头,片刻功夫便消失在走廊里。
——
推开包厢门那瞬间,谈笑声如热浪排山倒海扑来,和外面温度呈两个极端。
她犹自懊悔自己和江廷在阳台那段,若是被谁无意看到,怕是比鳌博峰会更引这群贵公子注目笑话。
之南尽量降低存在感往餐桌那边走,谁料陆一淮目光越过众人直直攫住她,话就这么停在嘴里。
璀璨顶灯下,男人眼里纯黑,如碎玻璃似的光在瞳仁里跳跃。
深灰色圆领卫衣在这种场合有几分不正式,可穿在他身上便熨帖合适,桀骜和恣意尽显,打火机在手里转一圈,说不出的耀眼。
话题本就由男人而起,他一停,众人目光已随着他扭头看向之南。
嫂子还没出口,陆一淮手已经往旁边空的椅背一搭,手指轻点了两下。
“还不过来?”
之南也走过去,旁若无人坐他旁边。
心里却在吐槽和这个男人在一起时刻都是焦点,连个喘歇都没有。
还想着,他凑到她耳边问了句,“刚去哪了,打电话也不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