闪着微光的浴室,越来越近。
情急之下,陆筝咬住他的喉结,在他闷哼时,挣开他的桎梏,顺着他的胳膊下地站稳,而后跪在他面前,鼻子擦过他的耻毛。
怪痒的。
她挺直背,用小手抓住粗大的棒身,仰着小脸,吐着小舌舔弄。
“这么骚,爱吃哥哥的精液?”
陆筝充耳不闻,专心给他口交,沿着纹路一遍遍,用舌头安抚、清洗,吸吮。
感觉它变粗变大,她突然想起,那次趁陆殊词受伤,偷偷吃哥哥的大棒子,它也那么热情。
它沉默无言,却极其喜欢她。
比把她当妹妹的哥哥好多了。
陆殊词不傻。
知道快被他干死的小姑娘,突然奔放,是不想洗澡。
她真那么介意,关灯洗,关灯操也是可以的。
小姑娘近在咫尺,黑暗不会影响他的准度和力度,反而会增添一些不可言说的刺激。
就好像。
这个小姑娘不是长得极丑。
而是他碰不得的女人。
比如,她是,某个黑帮大佬,从小养在身边,只待破处的小情人。
他偏偏不说。
享受着小姑娘差到极致的口活。
他第一次被口交,虽然没什么可对比的,但总是傻乎乎咬到肉,自己戳到自己喉咙口的,实在说不上好吧?
但他听着啧啧水声,隐约被带入某个久远的绮丽的春梦。
好像梦里那个看不清的脸的小姑娘,也是用差得难以形容的技巧,让他射精。
明明刚刚射过,他居然又有冲动。
“操。”
陆殊词为了脸,手指抵开她的贝齿,“别舔了。老子不看你,分开洗。”
她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他没射就投降了,但乖巧地吐出阴茎,舔了舔发涩的嘴角,“哥哥真好。”
陆殊词拍了拍她的头,“你这烦人劲,真像我妹妹。”
陆筝:“……”
她怎么不知道,哥哥觉得她烦人?
颤巍巍起身,考虑到步履维艰的处境,她决定不多问。
浴室只有窗口有浅薄的星光。
她摸着墙,温吞往里走。
耳畔是小姑娘紧张的呼吸声,半天不挪位。
陆殊词扶额,“你都看不见,我开灯了。我不看你。”
“我不。”
真倔。
这倔劲儿,更像陆筝了。
操。
他今晚是疯了吗?
干了一个盛宇塞给他的小姑娘,还时不时觉得是陆筝!
傻逼盛宇!
去他妈的盛宇!
挨千刀的盛宇!
眼尾浮上一丝猩红,欲望再起,裹挟着怒火,陆殊词再次握住小姑娘的细腰,摸黑走到浴缸,把人扔进去,不等她颤着腿儿起身,拔下花洒,直用修长的双指拨开她微微红肿两瓣软肉,挑弄间,水柱冲刷。
“啊……”
陆筝掌心撑着浴缸,被迫岔开双腿。
哥哥的两根手指,密集的水柱,力道远不如他抽插时。
可她正好被操痛了,这种舒缓的侵入与击打,意外让她低低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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