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陆筝被撞得后仰,后背正好紧贴倾斜的栏杆,可始终失衡,她双手攀住栏杆,尚未心安,骤然被填满的刺激侵袭五感,她终于放声呻吟。
他左手罩住她右乳,隔着衣服揉捏、亵玩,右手撕裂她的内裤,转而覆住柔软细腰,阴茎在湿热的阴道狠进狠出。
“筝儿,爽吗?”
右手蓦地上移,食指插进她微张的小嘴,抵开贝齿,勾挑她的小舌,搅弄一番。
“唔唔!”
腰部失去支撑,她本就心慌。
未料哥哥又一记深顶,几乎把她撞下去。双手牢牢抓住栏杆,她用力到指甲泛白。穴肉同时紧缩,却被粗长的阴茎狠狠劈开,高潮来得热烈又汹涌。
陆殊词抽出手指,眉骨染红,眼眸漆黑,定定看她。
“爽,”她仍在高潮余韵,嗓音娇软,“哥哥,我很爽……但我,我想去床上……你的床上?只要在床上,随便怎么样都行!”
就说有次她醒来,居然在楼梯扶手上看到疑似精液。
她以为他不会玩这么疯,下意识否定。
但现在发软却不敢松懈的双手提醒她,他会的!
“当真?”
陆筝乖巧,“当真!”
去年暑假,哥哥终于答应跟她在一起,也是没日没夜地跟她做爱。
她去z大读书,他估计怕她分心,只准她国庆回家。
近半个寒假,他们都待在满是压抑与算计的陆家。
于哥哥,
于她,
陆小婉的助纣为虐,都差点让他们失去彼此。
她逃脱后,哥哥表露的脆弱与担心,让她藏起心有余悸。
其实,她怕极了。
万一她挑拨离间失败,万一没有突然变道的大货车,万一那场车祸没有发生……
万一她彻底失去哥哥。
幸好,哥哥还在。
让她快乐至极。
若他是昏君,她愿意陪他酒池肉林、荒淫无度。
陆殊词见她乌眸晶亮,热忱且纯真。
蓦地笑了。
“没见过找操还这么真挚的。”
陆筝:“……”
陆殊词爱极了她强忍委屈的小模样,弯腰亲亲她湿润的红唇,两手包住她的蝴蝶骨,稍一用力,便将狭窄栏杆上艰难承欢的她抱回臂怀。
她用力攀附他的肩膀,连小穴都深吞一截棒身。
“筝儿这么热情?”
陆筝:“……”
后背被碾压的疼痛令她看清形势,双腿勾紧他的腰,细声细气勾引,“哥哥,我不想睡觉了……”
“如你所愿。”
性器整根埋在她体内,他放慢脚步上楼,颠簸中深插,又突然站定,将她摁在墙边,掰开她的腿,狠狠抽插顶弄。
漫长的十分钟过去。
他没射。
她没出息地高潮两次。
软软倒在他怀里,她两颊尽是胭脂色,颇有任君采撷的娇柔美丽。
陆殊词踹开自己房门,正要化身野兽,看见她本能的轻颤,“冷?”
话落,他调高空调温度,转身往浴室去。
从浴室到陆殊词的床。
两人所过战场,都湿得一塌糊涂。
后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