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手获得自由,苏时复顺势捞住妹妹细腰,“我帮你。”
苏穗觉得丢脸至极,脸颊蹭他胸口,轻哼两声。
苏时复轻松挣开束缚右腕的皮带,掌心握住她左侧腰肢,相较她的气喘吁吁,他面不改色,骤然抬高她粉白娇躯,停滞空中片刻,黑沉目光凝在她翕动的两瓣穴肉,视线所限,他眼前却浮现她每次为他湿透的诱人模样。
他掐准时机,重重将她摁回原位。
“噗叽——”
性器相交的声响,俨然比方才更为脆响。
苏穗捂住耳朵,认命承欢。
偏偏性交的淫靡水声,尽数钻入耳蜗。
疲倦缓和,她抿紧红唇,使劲缩紧穴肉,试图逼迫他缴械投降。
数十个来回过后,她浑身发红,香汗淋漓。
贪欢凶兽终于深埋紧致甬道。
右手沿着香软臀线上移,指尖流连她的蝴蝶骨,他说,“穗穗,抬头看我。”
仿佛,她只是怕羞的小情人。
然而事实是,他们兄妹乱伦,嫂子还站在门外。
苏穗压下心中怨气,依言照做。
情欲使然,她清透的眼眸,潋滟点点春色。
足够苏时复入戏。
他仰头,薄唇轻柔吻过她眉毛,肿胀充血的阴茎同时在她缠绵吸咬的阴道激烈射精。
一股股白浊击打肉壁,淌出性器贴合的缝隙,滴滴溅落洇湿的床单。
她跨坐他腰腹,被烫得手脚虚软。
他粗暴而蛮横地填满她的身体,令她滋生汹涌的快感,盖过被欺凌的耻辱。
待他的吻停留在睫毛,她知道,她自由了。
漫长的性爱结束。
苏时复简单替她擦拭私处,利落给她套上内裤,“跟江慈回家,再洗。”
苏穗:“……”
不知道他是变态,还是想她怀孕。
若是后者,他做梦。
她即使气运不好受孕,也会打胎。
“苏穗?”
他勾起她薄荷绿的胸衣,长指微屈,碾过粉嫩的奶头,感受它瞬间颤抖挺立。
她如梦初醒,不情不愿,“知道了。”
苏穗行李不多。
除开晾挂未干的一套衣服,苏时复在两分钟内收拾完毕。
苏穗攥紧行李箱拉杆,狐疑,“你真放我走?”
苏时复面色阴沉,“你再说一句,我就后悔。”
闻言,苏穗转身,头也不回离开。
苏时复:“……”
苏穗出门,找到在走廊尽头打电话的江慈,微不可闻地松口气。
或许……刚才他们做爱,嫂子没怎么听。
但嫂子确实亲眼看见她近乎赤裸的狼狈模样。
她怕苏时复反悔抓她回去,跑到江慈身边,又担心耽误江慈正事,并未出声。
“明天再说。”
话落,江慈转身,如从前抚摸她细软青丝,“穗穗,跟我回家?”
苏穗点头。
大半夜她不想折腾,穴口还黏糊糊的,全是死变态的精液。
坐在江慈车上,苏穗酝酿许久,“嫂子,对不起。你回家那次,我穿了哥哥送你的新睡衣,主动勾引哥哥的。我是讨厌哥哥,但我伤害了你。后来……”
后来,她害怕奸情曝光,任由苏时复一睡再睡。
说到底,是她逃避承担责任。
在受害者面前,这理由显得荒唐。
江慈理解,“后来是他逼你的。穗穗,你也听到,我们婚姻出现了裂缝。换成平时,你再贪玩再勾引,他不会失去理智。他碰你的初衷,是想气死我。说起来,我们是彼此伤害。就,互相原谅?”
苏穗哽咽,“嫂子。”
红灯停。
江慈侧眸,嫣然而笑,“穗穗,以后可以喊我姐姐。”
“好!”
途经24小时药店,江慈问:“穗穗,你想吃药吗?”
江慈没明说,但苏穗清楚,是避孕药。
研究院的大半个月,她除了生理期,几乎每天每夜被他吃干抹净。
“吃。”苏穗语气坚定,“嫂子,我想自己去买。”
她要反复经历,去药店买避孕药的羞耻感,然后铭记于心。
以后挑男人,仔细筛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