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白了,就是想玩玩,还是不负责任的那一种。
只是冠了喜欢的名义,让自己的肉/欲听上去烂漫高大上一些。
再直白点,就是——骗炮。
辣鸡狗男人。
元嘉回顾周围,在吃完烧烤后的一地狼藉里看了又看,给出自己的建议,“只是侯爷在行欢喜之事,能不能换个地方?”
“我觉得吧,我那的床比这里舒服,侯爷,你觉得呢?”
——事已至此,不如躺平。
秦夜天脸和身材都不差,一看就是器/大/活/好的老司机,真要是发生了什么,就当肆幺玖了。
再不济就当点了个鸭,冲秦夜天这脸这身材,搁后世绝对是白马会所的头牌。
她不亏。
唯一亏的是见都没见她便多了顶帽子的库罗国王。
但这跟她有什么关系呢?
她能不能活着见到库罗国王还是个未知数呢,为什么要为未知的事情担忧?
她一脸平静说完话,然后便看到刚才还笑眯眯威胁她的秦夜天面上的笑意不知何时敛了一分,幽深眸色看着她,似乎在辨别她话里的真假,于是她在此剖白,向他发出邀请,“真的,我的床又宽又大,被褥什么都是新的,里面的棉花还是长绒棉,别提有多舒服了。”
“就是颜色太过粉嫩了些,当然,若是侯爷不喜欢,我可以让珊瑚换成侯爷喜欢的颜色——”
“闭嘴。”
面前男人挤出两个字。
攥着她胳膊的手缓缓向上,捏着她的下巴抬起她的脸,轻眯眼,眼底戾气尽现,像是出鞘的剑,又似杀人不见血的刀。
这似乎才是真正的他,厌世,桀骜,恨不能将世间万物全部摧毁。
她初见时的他。
“杜七娘。”
他唤了她未被封为和亲公主时的称呼,“本侯可不是林景深,从不行君子之事。”
元嘉:“?”
她觉得秦夜天对她有误解。
在她心里,他一直是人品堪忧的小人,何时拿他当正人君子看待过?
“我知道——”
一只手落在她肩头,曲起一指,挑起她披在肩处的铅丹色的披帛,动作很慢,像是慢动作,但更像是......威胁。
是的,威胁。
威胁现在的她赶快闭嘴,要不然禽兽如他什么事情都能做得出来。
元嘉:“......”
就很幼稚。
都是千年的狐狸,搁这给她玩什么聊斋呢?
“侯爷是侯爷,五郎是五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