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南斯骞说:“除了忙工作无视我,就是跟我吵架。不知道究竟哪里出问题了。”
付霖啸听着,跟着一块叹气,给他倒了杯酒。
“总之结婚这事,不是东风压倒西风就是西风压倒东风,总得有一个大度的。”他说:“能不能过下去,全看能不能忍下去。”
南斯骞平心而论,苏淳没给过他什么委屈受,若是有,也是生活之余的调剂情趣。
那苏淳委屈吗?
苏淳从什么时候开始对他的话变少了?
南斯骞绞尽脑汁的往回想,大约是从上个月吵架,他说自己太强势霸道开始。
可他以前就是这样。
他根本没有变,变的人是苏淳。
凌晨一点半,目的明确的声色聚会终于歇了。
付霖啸先送他回家,看着他进了小区的门。
南斯骞站在家门外平息良久,才伸手打开了家门。
家里黑着灯,所有的物体都安静的待在原位。
卧室里没有苏淳。
南斯骞把所有房间找遍,没有看到他的身影,电话打出去也无人接听,这一下子才彻底醒了酒。
他一连几个电话打出去找人,最后才在一家酒店找到了踪迹,是十点钟的时候开的房。
付霖啸在楼下抽完烟,还没来得及开车走人,就见一个黑影又从里面走了出来。
他眯着眼打量清楚,确定就是南斯骞。
“南总?”他推门下车,意外的问:“怎么又出来了???”
南斯骞重重捏了一下鼻梁,“老婆跑了,正准备去追。”
付霖啸打开车门:“正好,上车,捎你一段。”
南斯骞没多说,上了车。
一路上他措辞几遍,提前编辑好了要道歉的话,紧张的手心冒汗。
到了酒店,付霖啸犹豫了一下,问:“能搞定吗,用不用我等会再走?”
“能搞定。”南斯骞说:“不早了,赶紧回家睡觉吧。等我把老婆追回来,请你吃饭。”
付霖啸笑着比了个没问题的手势。
南斯骞进了酒店,径直接找到了苏淳用身份证开的那个房间。
他又把道歉的话在心窝里整理了一遍,这才伸手敲门。
里面的人应当已经睡了,声音迷蒙且谨慎:“谁呀?”
南斯骞不由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