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楚年咬紧的齿缝里挤出一声操,几乎一下就起了反应,他分出一只手抓住兰波的尾巴尖塞进裤兜里,防止他再乱撩拨。
alpha纯情的反应取悦到了兰波,他含住白楚年的耳垂吮了吮:“这里好烫,怎么红了,是我说话让你害羞吗。”
“少说话。”白楚年释放了一缕压迫信息素,兰波消耗过头的腺体现在还很脆弱,被压迫信息素刺激到,嘶嘶吸了口气,伏在alpha肩头安静下来:“等我操你的时候也要用压迫信息素欺负你。”
“好啊。”白楚年翘起唇角,“来试试。”
现在他才能集中精神专心思考撤离路线。
转过几个拐角后,两个巡逻警员从走廊尽头与他们迎面相对,他们腰间都佩着枪,见到抱着兰波的白楚年时愣了愣,立刻从枪套里抽出手枪,然后联络上级报告情况。
拐角的洗手池水龙头关不严,兰波指尖放电操纵水龙头打开,喷涌的水流在兰波手中形成一把透明榴弹枪,对着那两个警员连发了六枚水弹。
尽管兰波没有将水分子压缩到标准水化钢的密度,因此没有达到真实榴弹的威力,但水弹爆炸时仍具有不小的冲击,爆炸波将两个警员冲了出去,水浇了他们一头一脸,对讲机也进水短路,无法再通讯了。
“抓稳我。”白楚年说。
兰波闻言搂住了alpha的腰,抓住他后背的衣服。白楚年单手护着怀里人鱼的腰,敏捷的步伐轻踏墙面,每一个坑洼都可能成为他的落脚点,像一只迅猛猎食的大猫,无声地越过数道红色激光线,朝计划好的路线逃出去。
兰波的武器随着他们路过的水源而变化,时而是手枪,时而是火箭筒。
他的枪法很准,足够冲晕对方的高压水弹一发发精准发射,没有人能拦住他们的去路。兰波并没有让水制弹药压缩成水化钢弹药,爆炸后却只能留下满地水渍,积水蒸发,没有任何证据能表明他们受到过攻击。
纯黑宾利等在看守所外,突然听见看守所内警铃大作,白楚年和兰波大概被围攻追杀了。
多米诺托着下巴趴在车窗边:“这下麻烦了,万一两个都被监控拍到证据,我们就白忙活了。我去帮他们一下。”
开车的alpha默许。
多米诺跳下车,摘下兜帽,触角从卷发间翘起,随便捡起一块小石头,朝天上一抛。一双火红的鳞翼虚影在他背后若隐若现,蝴蝶翅翼轻微扇动,j1能力不知不觉发生作用。
太阳闪蝶腺体j1能力“连锁反应”:随便做点什么,就会彻底改变某件事情发展的方向。(方向不可控)
多米诺抛起的小石头砸到了生长在废旧矮墙砖缝里的一朵野花,野花中栖息的一只蜜蜂被惊醒,嗡鸣着飞离原地,落在了看守所的窗棂上,顺着缝隙爬了进去。
正在追捕白楚年和兰波的一位警员迎面撞上了这只蜜蜂,鼻子被蛰了一下,大叫着开了一枪,子弹打炸了一个监控摄像头,并且摔了一跤,打翻了放在窗台还未稀释的消毒酒精。
监控室里的监控员看见其中一个画面突然变成了雪花,于是联络报告给相邻位置的巡逻警员要他们去查看情况。
正准备换班的巡逻警员接到了监控员的消息,手里的烟灰落在了休息床枕上却浑然不觉,他离开了房间,落在床枕上的烟灰被微风吹燃,将床单引燃,火焰在换班休息室内熊熊燃烧,从床枕烧到了窗帘,再烧到桌上的值班簿,将整个文件架上的值班簿引燃了。
大火烧出了房间,引燃了打翻在清洁工具上的酒精,抹布拖把和清洁车上收来的准备洗的脏床单衣服一起烧了起来,消防装置检测到了烟雾和火焰,开始大量喷水灭火,整个走廊里异常混乱。
尚在走廊里的巡逻警员在一片混乱中彻底失去了目标。
白楚年带着兰波爬出通风道,从高楼一跃而下,脚尖无声点地缓冲,然后从老旧的热闹街巷中失去了踪影。
宾利启动,多米诺上了车,悄悄离开了看守所后门。
韩行谦和萧驯并不在附近,他们回到了兰波与那群耶气布甲alpha厮斗的位置,满地血迹的现场被警员们严加看守并拍照。
韩行谦在隐蔽处使用了j1能力耐力重置,将布满血迹和厮杀划痕的地面墙面恢复到崭新的一尘不染的状态。
然后重复对警员们使用的拍摄装备使用耐力重置,一次次将设备的使用寿命折半,直到警员再次按下按键,手里的相机就彻底冒烟报废了。
萧驯则趁着警员维持秩序的空当爬上了高楼,用从商店顺来的水弹枪将团成小球的薄片炸弹弹射到警车上,警车一辆辆被引爆,巨大的轰鸣引起了围观群众的骚乱,人们大声喊着恐怖袭击,一边跑开唯恐天下不乱地拍视频发到公众平台上博眼球。
联盟技术部接到消息随后开始干活,黑入城市监控网对段扬来说不过举手之劳,轻松销毁了所有捕捉到兰波身影的镜头,并且成功把这场骚动推给了某个并不存在的恐怖组织,市民们都以为执勤警员逮捕了恐怖分子,热情地送来了数面锦旗感谢警员们的付出。
昨晚的战斗仿佛从未存在过,白楚年强闯看守所抢人这件事就如同石沉水底,一切证据都消失了。
联盟技术部把情况如实汇报给了会长。
言会长听罢事情始末,沉默地攥碎了手里的咖啡杯,把身边的omega小助理吓得两腿发软,跪在地毯上收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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