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楚年:“哎,那是意外,我不知道唱歌的就是你,我以为是假的你,但还是被迷住了。”
兰波:“那我是笨蛋?”
白楚年:“……我是笨蛋。”
“昨天亲过了。”兰波指尖在alpha胸前的疤痕上轻轻摩挲,“原形态体现下舌头好大,还很粗糙,一直舔个没完,扯项圈才让你停下。还舔掉了两片鳞。”
“噢……”白楚年耷拉下耳朵。
“但是吻技依然好。”兰波贴近他的脸,和他蹭蹭。
白楚年又立起耳朵愉悦起来,抱着兰波和他接吻。
“把名单列给我。”白楚年紧拥着他,将他压到浴室瓷砖边轻声道,“给你打拟态药剂,还有后续手术和处理的研究员名单,不记得名字的话,把长相描述给我。”
“主谋不在他们之间。”
“一个人犯了罪,他的手和脚只不过是听命令行事而已,却要和他一块儿死,就是这样不讲道理。”
“也是。”
“过来,我教你锻造死海心岩。”兰波拉他从浴室出来,白楚年看见他背后覆盖了整片脊背的狮子标记,心里莫名涌现一股奇妙的归属感和安全感来,忍不住又黏上去,从背后抱着他,在脖颈上轻轻地舔。
“看好。”兰波在卧室床上坐下来,摊开右手,一股力量从掌心释放,白楚年颈上的项圈便立刻流淌为液态,汇聚到兰波掌心。
白楚年有样学样,伸出左手摊开掌心。
兰波瞥了他一眼。
白楚年像被小学书法课老师抓个正着似的,耷拉下耳朵说:“我是左利手,不行吗。”
“可以。”兰波换成左手,将液态死海心岩从右手引到掌心,平静讲述,“死海心岩锻造武器,需要先在脑海里想清武器的内部构造,然后从一端开始凝结,直到武器成型。”
一把黑色剔透的战术匕首从尖端成型,落在兰波手中,兰波左手反握,刀光划过一条弧线,床边的珍珠兰便被隔空削掉一半绿叶,余下的绿叶立即枯萎,连着花盆土壤一同化为灰烬,灰烬融合到匕首之中。并非毒素作用,而是因为由深海往生之物凝聚成的死海心岩能够像黑洞一样吸取生命力。
死海心岩像金缕虫的丝爆弹匣一样,对实验体造成的创伤极难愈合。
“因为死海心岩比水难控制得多,做不到像水化钢那样精密铸造机械核心,所以只能造冷兵器。”兰波将匕首抛给他,“你试试。”
“懂了,像3d打印。”白楚年接过匕首,闭上眼睛竭力想象,手中匕首逐渐融化,向另一种形状变化。
一个歪歪扭扭的平底锅落到白楚年手里。
兰波:“……原理是对的,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