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在心里腹诽:“如此没正没经的调戏她,这还是在公司道貌岸然的老公吗?”
结果,危成又挑起那该死的眉毛,又勾起那该死的嘴角,最后又该死的轻揽住她的腰来回摩挲,并以磨人心智的速度逐渐逼近。在她又再度被这一系列危成式高电压动作袭击的准备投降时,被他比方才更加低沉沙哑的声音淡淡的反问:“我像是喝酒了吗?老婆……”
像!很像!
可是明绯绯除非是活腻歪了,否则这话一定不能说。
因为以危成的脾气八成会回:“为了证明我没喝酒,你来闻闻。”然后她便会被迫亲自验证、鉴定他是公私分明的,上班绝对滴酒不沾的好上司。
至于方式,只得任凭上司主导。
够色、够直接、够危成风……
所以明绯绯选择强装冷静笑,以冷淡的姿态拒绝上司的无礼调戏:“怎么会,危总一向公是公、私是私,是我们学习的好榜样。”
危成继续笑、继续靠近,直到两人额头相抵住:“这里是办公室外,可以不用公私分明。”
心虚的堡垒轰然倒塌,她不感置信的睁大双眼刷刷的眨着。
他身上虽没有酒味,可说出的话诚如醉鬼,毫无理智,并且有引诱下属犯罪的嫌疑。
这该算是蓄意挑逗吧?可在法律上明文规定了,他们是夫妻有权利履行义务。而在工作上,他是上司,她是下属,本就是一攻一守的不平等地位。所以……她无力反驳,无力抵抗,甚至于椰子小姐也兴奋地挑起草裙舞:“别装了啦啦啦,别假了啦啦啦,放纵吧啦啦啦,一起销魂吧啦啦啦……”
就连理智先生也虚弱的呼唤:“太电了,我抵抗不住了,我投降!”
于是,当双唇互相轻抚,呼吸融合在一处时,她萌了,也觉得除了投降、除了屈服,此时也没什么更有意义的事儿了。
可是充分代表与体现男性魅力的嗓音却问出:“老婆,你很想我送你花吗?”
“唔?”不明白怎么会突然冒出这么一句话的明绯绯,不由自主的撅起唇瓣,小眉头轻皱,顿觉老公的理智犹在,老公的思维跳跃、老公的问题古怪。
霎时间,女方无意间的主动,轻划过男方温热的源头,却引得他魅惑一笑,顺遂新意的俯身含住。
轻咬间,危成热力的气息不断诱哄,熟练地撬开她的牙齿,长驱直入,共同跳舞。
椰子小姐虚弱的靠着理智先生:“亲爱的,你只有此刻才不理智,你只有此刻才可爱。”
理智先生晕乎乎的涨红脸,轻抚椰子小姐的脸蛋:“亲爱的,你跳得好快,你啥时候都可爱!”
神志迷蒙间,明绯绯浑身无力,瞬间瘫倒在他怀里,甚至于还有更倾向他的趋势,两手自动自发的巡视肥沃的领地,从他的手指一根根抚去、到胸膛的纽扣一颗颗寻找,再一直攀向肩膀,将他拉得更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