祈予微微一愣,总觉得这个说法有点不对劲,他琢磨了片刻,立马联系到了言言昨晚的那句话。
他的意思,难道是……
“你上次和我说的是真的?”
祈予见识过他说完那句话后系统立马崩溃的景象,这次问问题明显谨慎了许多,深怕一不留神就坑了小人。
傅衍刚要点头,光屏就立马蹦出了一个警告框。
“怎么了?我没有违规啊。”
他表情淡定,“他是在问我上次说会弹吉他是不是真的,难道这个我还不能回答了吗?”
系统:“……”
明知道这小子在钻漏洞,可是偏偏补不了网,系统十分郁闷。
刚才言言的发言也被祈予听进了耳朵里,他心里一紧,心道果然是这个游戏对小人有着诸多约束。
“是。”
眼看着光屏上的警告框一点点地淡了下去,傅衍气定神闲地回答,“还有什么要问的吗?”
“我问……真的没事吗?”
祈予心里的确有很多问题,但是又不敢问,闷在肚子里像是有蚂蚁爬过一样,哪儿哪儿都是痒痒的。
傅衍安慰他,“没事的,不好回答的问题我不会回答。”
听到小人的肯定,祈予这才放下心来。
经过刚才言言和游戏的对话,他也把握到了一点窍门,只要语气模糊一点,可以指代别的问题,从而掩饰他真正想要问的,那么游戏也是无法下正确的决断,只能看着两条小鱼从疏松的网线里游走。
“平时……”祈予斟酌了片刻,“平时放假、我又不在家的时候,你都在干些什么呢?”
傅衍思索了半响,给出了同样模糊的回答,“我在家看一些经济学的书。”
高中就死学那几门课,和经济学无关,所以言言的身份可以缩小在大学生到工作党之间。
“经济学啊,”祈予想了想,“我上大学的时候觉得很难哎,你能看得懂吗?”
傅衍瞬间连上了他的思路,肯定地点头,“还好。”
那应该就是工作党了,看经济学的书……莫非是出去搬砖了?
那也就是说,言言的原身还在,只要祈予没有进游戏,他就可以一直待在外面吗?
所以那两次回来,都是系统在假扮言言吗?
“读书真是太辛苦了。”
祈予再次试探,“那……要不要我带你出去玩一玩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