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衍隐隐地咳了咳，不自在地转过脸来，“没、没有。很好看。”
“好看你为什么不多看两眼？”
祈予对他的反应很不满意，“你这不就是觉得不好看吗？”
“不是。”
傅衍怕他真的生气，笨拙地解释，“太好看了……我……不好意思看。”
“噗。”
祈予眼睛都笑弯了，两只手掌捧住他的脸，强势地转向自己，“那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我难道不是你男朋友吗？”
“好看的东西就要多看两眼，这又不是黄金也不是白银，以后老了你就看不到了。”
傅衍很不以为然，嘀嘀咕咕，“老了也是好看的。”
“你说什么？”
“没什么。”
傅衍立马在他脸上亲了一口，“现在少看两眼，晚上回去对着光慢慢看。”
“……”
坐在前座开车的东林表示，听不见，什么都听不见。
·
路上不出祈予所料，他们刚进市区，就堵了车。
一直从无边无际的彩霞，堵到天色变成带着深蓝色的灰。
四周的霓虹灯都已经亮起，照得路上亮堂堂的。
他们的车停在十字路口，面前的红灯刚从120跳到108。
车内的冷气打得有点高，祈予打了个哈欠，降下一半的车窗，看见不远处就是地铁站，人头攒动，无数穿着职业装的女性男性走出进入，人声鼎沸。
两个穿着短裙的女孩子从车边走过，两个人有说有笑，手里各拿了一只甜筒。
祈予眼里都是羡慕，“什么时候我们也能这样肆无忌惮的上街，那该有多好啊。”
“可以出国玩。”
傅衍正在用手机看报表，闻言他退出了wps，打开了地图，“我们还没有一起出去玩过呢，要不然下个星期我请个假，咱们一起去圣地亚哥转一圈？”
“去什么圣地亚哥？”
祈予弹了一下他的额头，“下个星期我过生日，要回去和你妈妈他们一起吃饭，你忘了？”
傅衍：“……”
作战计划失败。
他讪讪地摇摇头，“没。”
“那就好。”
祈予对这次的生日宴十分期待，“旅游我们可以另外找时间嘛，你还没杀青，张导不会批你那么久的假的。”
“……嗯。”
他吹够了风，把窗户重新关上，就在那一瞬间，祈予好像感觉到什么亮亮的东西一闪而过。
“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