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萌一怔,下意识看向林放,底气瞬间没了:“可是我不想害人……”
时夜指向角落里的巨型仪器,说:“那台机器能帮你,定去抽取激素,你会感到虚弱、乏力,有疲劳感,但你不会再伤害任何人。”
薛萌望过去,眼神渴望,有些心动。
可林放却将她拦在身后:“不会有危险吧?”
时夜穿上白大褂,走向仪器:“任何实验都有危险,试与不试你们自己决定。”
试,或许可以做个普通人。
不试,永远受这鬼激素的影响。
时夜静静立在仪器旁,不再言语,漆黑的眸子淡淡的。
薛萌抓了抓林放的手心,对他点头,林放皱了下眉,迟疑片刻,最终还是放弃劝阻。
不试,薛萌心里永远有根刺。
***
抽取结果果然如时夜所说,薛萌极度虚弱,好像随时都要睡过去,但是这种不适感会随着时间的推移渐渐消失,因为就监测来看,她体内的激素仍在分泌,填补被抽取的空白。
时夜算了下周期,薛萌大约一个月就要进行一次抽取。
但这对长久以来不能过正常生活的薛萌来说,已经是最好的结果了。
起码林放不会再受她影响。
见薛萌无事,许久不曾表态的大猫,将林放叫到一边。
两个男人在角落里嘀嘀咕咕老半天,但见林放脸色异常,时而红时而白,很是窘迫。
然后,林放还从大猫手中结果一张名片,鬼鬼祟祟的塞进兜里。
直到林放和薛萌向几人告别,离开地下实验室,樊小余才扫了大猫一眼。
“你不要告诉我,你在对林放扩展业务。”
真是一语中的。
大猫不好意思的搔着后脑勺:“他不是那个吗,我店里有好多小药丸。”
专业治疗早泄、不举、阳痿二十年。
静了一秒,樊小余朝天翻了个白眼,后悔自己开启这个话题。
一转眼,见时夜正坐在显微镜前,眉宇紧蹙的瞪着镜头。
樊小余也不禁凝重起来,从认识以来,时夜从未出现过这样的神情。一个平日里惯会云淡风轻的人,忽然认真、沉默,会让人瞬间陷入紧张。
半响,时夜的目光终于离开显微镜。
“怎么?”樊小余问。
四分之一秒的迟疑,时夜抬眸,望过来,唇角微弯:“一切正常。”
一切,正常?
樊小余直勾勾望着他,那双漆黑的眸子却不闪不躲,笃定而从容。
可樊小余心里有数:他在说谎。
***
接下来,时夜将自己关在实验室里三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