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一次,温言却背着一包设备出现在阳光大学的地下实验室里。
不为别的,就因为樊小余说了一句:“i need help.”
她甚至没有说i need your hel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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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普通人眼里,温言的生活很简单,生活和工作在同一套房子里,隐藏在一个环境单纯的住宅区。
他是个安静的邻居,从不制造噪音,屋内装修做了隔音和监控设备。
温言很少出门,甚至很少离开他的电脑桌。
那张桌子上架着三台笔记本,和几个外形小巧却要用很多语言去形容解释由他自己组装的设备,用来和这个世界对话。
凌晨,温言会将前一天的生活垃圾堆放在门口,会有人来收。
他一个星期出门一次,为了采购食物,拒绝外卖送餐上门。
出门时,他总是穿着帽衫,将帽子戴在头上,就算没有帽衫也会戴上一顶鸭舌帽,帽檐拉低盖住半张脸。
像所有资深宅男一样,温言的皮肤是苍白的,白的几乎能看到血管,他有很重的黑眼圈,却不是因为熬夜。
事实上他的作息相当健康,或者说是被迫健康。
温言的心脏有很大的问题,做过手术,那令他眼下常年堆积着青黑色。
还有他的十指,过于纤细,显得关节很大,手背和手臂上能看到许多小针孔的印子,和吸毒无关,是常年输液留下的。
生活环境的单一致使他很少有机会说话,加上本身结巴,基本上只会泡在网上用打字代替。
事实上温言有很多碎碎念,他是个资深话痨,当他黑进那些明星政客的手机里看到媒体背后的另一面,他会吐槽。
在黑进去之前,温言总是满怀希望,希望这是一个表里如一的家伙。
但他每次都失望。
直到他黑进大猫和樊小余的清道夫终端服务器,他忘记自己是个话唠,脑子里一片空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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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猫是个特别容易黑的笨蛋,他还用清道夫的终端服务器用来开成人情趣用品的网店,他上世纪大o交约炮网站,他的审美和品位糟糕透顶。
唯有一点让温言感到好奇,就是大猫一起做清道夫生意的合伙人,那个总是冲在第一线的神秘女人。
温言觉得,这个女人应该可以黑一下。
在黑她之前,温言先做了脑补,一定是个孔武有力的女人,否则怎么搬得动尸体,还要像是清洁工一样穿着肥大防水的连体工作服,每天都在干粗活,可能雄性激素会发达到长胡子。
但温言一直拍不到这个女人的照片,她每次都会把他的设备毁掉。
直到有一次他无意间拍到一张阳光下的剪影,那身材窈窕纤细,堪称魔鬼,温言对着照片发呆了十分钟。
然后,他通过航拍飞机看到了本尊,只是她用防毒面罩挡着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