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穗装睡,并不理睬江子骞,可江子骞也不放弃,手绕过来在她胸前到处摸,隔着衣衫摸到奶子揉了两把,脑袋越过来往何穗怀里拱。
何穗担心弄出动静吵醒爹娘,忙翻身面对江子骞。
这傻子干别的不行,在这事儿上速度倒是挺快,一下子便将她的亵衣和肚兜掀起,那眼也像是能在黑夜里视物,张嘴便将乳尖儿含住了。
等吃上奶,江子骞便不闹腾了,如同婴儿一样,安安静静躺在她怀里轻轻吮吸,只是吸就算了,他另一只手还乱摸,先是搓揉另一只奶子,等玩了会儿,那粗糙的大手掌便顺着细腰往下滑,摸起了肉臀。
何穗肌肤光滑柔嫩,摸哪里都如同蚕丝般顺滑,江子骞爱不释手,吮吸得更带劲。
乳尖儿早在入口的那一刻便已是硬了,舌尖在上来回撩拨,双唇一抿,更是将乳尖儿拉得老长,让何穗有些痛,又有些痒,她被江子骞的上下其手弄得身上逐渐发热。
何穗身体有了感觉,江子骞自然也是,他手掌顺着臀肉往双股间滑,一根手指头顶住了从未被触碰过的后庭。
何穗一颤,忙将江子骞的手推开,可江子骞似觉着那儿挺有趣,不依不饶将手指又探过去,他比何穗动作快,手指头直接顶在了后庭上,指腹在外口打圈轻揉。
有些痒。
何穗索性没动了,只是乳尖儿吃着,后庭揉着,奇奇怪怪的感觉在一起,竟是惹得花穴里流出了一股温热。
江子骞的手指就在边上,水意漫出来时他立即感觉到了,一根手指顺着淫水往花穴里塞,何穗霎时便有了反应,手拽住江子骞的衣衫扯了扯,示意他将手拿出来。
可江子骞不仅不拿出来,还将整个中指缓缓地全部塞了进去。
外面淫水不断,里面淫水更多,整个甬道都是润滑的,手指用力进去得很方便,只是何穗有些疼,她紧紧皱眉,甬道也不自觉夹紧,江子骞还想往里,手指却像被紧紧含在嘴里似的,寸步难行了。
他松开吮吸许久的乳尖儿,脸扬起,去吻何穗的下巴和唇,何穗被他弄得身体发软,也没有抗拒他的亲吻,很快的,那张薄唇便将她的红唇含住,舌尖顺着吻在一起的红唇滑进来。
何穗被吻着,身体也逐渐放松,只是心稍稍提起了些,怕他们不小心发出可耻的声音。
她身体放松,甬道内也松快了点,江子骞将手指一插到底,指尖刚好触碰到甬道深处的那块软肉,他用指尖在软肉上滑动几下,何穗下体便泛起麻意,好在江子骞没有继续,只是手指缓缓抽出,再插入,等何穗甬道适应后,手指便轻轻浅浅的抽动起来。
被下药的那晚,何穗对于和江子骞行房事的过程丝毫不记得,只是醒了后下体红肿床单带血,可想而知过程有多激烈,她从前听人说人世间最快活的事便是男女之间的鱼水之欢,后来嫁给江子骞后,他光是用手用嘴便足以让她快要死透。
此时虽不是江子骞下体的那家伙插着她花穴,可一根手指在体内操弄,也是有强烈的感觉,特别是渐渐的,江子骞的速度越来越快,她受不住地微微张嘴,死死压抑着已经滚动到喉咙的呻吟,任由江子骞轻咬她的唇瓣……
随着快感扩散,身体越发敏感,手指每搅弄一下,快感便多一些,甬道内淫水也越流越畅,何穗实在是忍不住了,轻轻呻吟了一声,声音出口她自个儿又吓了一跳,忙将脸埋在江子骞脖颈里,死死咬住他的衣领。
只是嘴上忍住了,下体却是控制不住,手指疯狂搅弄抽插的,淫水流得太多,甬道内便发出了哗啦啦的声音。
何穗憋得脸通红,浑身又发烫,她想推开江子骞的手,可他弄得又实在太舒服,所有的快感从四肢百骸涌上来即将汇聚成一团,她快要憋死,情不自禁挺了腰身,祈盼江子骞再快一些,再用力一些。
丢了,马上便要丢了……
何穗一下吻住江子骞的下巴,准备承受巨大的愉悦。
可下一刻,江子骞突然抽出了手,小声嘀咕:“好累好酸哦,娘子,我不想玩了,我好困,想睡觉了。”
何穗要急坏了,她马上就要丢的……这傻子!又在她再一次被推得快要到巅峰时止住,两次了,何穗几乎要怀疑江子骞就是故意的,可他一个傻子,又哪里懂得故意呢?
听到江子骞响起沉重的呼吸声,何穗难受得翻了个身。
裤裆里湿淋淋的,她在心里叹口气,第一次竟是感觉有些空虚……
睡是睡不着了,手将裤头拉好,感觉着双腿间的潮湿,忍不住将手顺着裤头滑进去,手指从阴阜上滑到阴唇内。
湿,热。
她手指纤细,很轻易便探入了花穴口,手指一入内,肉壁便如吸盘似的将手指紧紧裹住,她试图学江子骞手指那样抽插,却发现很困难。
原来甬道是这样的紧。
这时,江子骞忽然的翻身,一把将她搂住,她吓了一跳,忙抽出手,又红着脸暗自骂自己竟是越来越淫荡,竟欲求不满想要自己尝试……
……
何穗一进崖村便有人朝她看,继续往里走,人多了,看她的人也多了。何穗来之前便知晓肯定是要被看一路的,她抬着袖子抹汗,借机用余光瞧了一眼,佯装赶路疲惫,选了个距离人多的树下坐。
这个季节地没开,村里人基本上都无事可干,何穗刚坐下,便有好事者上前寻了话问她:“你是董家的外甥媳妇儿吧?”
何穗闻言神色暗淡下来,面上又似有些不好意思,诺诺地说:“是是……”
有人见她称是,即刻便拉长声音喊:“呀,前几日不是听董氏说她和她那傻子外甥断了关系么?这哪里还是什么外甥媳妇儿啊?”
这几日董氏日日挨家串门痛骂何穗和江子骞,事实上大家都知道了,可这不是见何穗又来了塘村么,便想寻乐子故意问她。
只是何穗哪里想不到呢,于是她有意顺了那人的话,悄悄咬着唇肉痛得红了眼圈,细声细气地解释:“我才嫁给丈夫一个来月,哪里愿意断了这亲戚关系呢?外人不知,还当是我不贤惠,只是董家姨父姨母实在欺人太甚……”
众人一听这话,面面相觑,因着她和董氏说的不太一样,便纷纷围上来,有人耐不住性子,追问:“他们怎的欺负你了?”
何穗咬牙,脸渐渐涨红,有些犹豫,却又实在委屈似的,低泣道:“我晚上在茅房,那董家姨父竟……”
她话说一半便止住了,可众人听得这话却是炸开了锅。
“丧良心的!那董大富竟这样下流?”
“难怪人说知人知面不知心,以前可真是看不出来!”
“谁说不是哩……”
她话说一半留一半,简直比说完引发的效果还要好,众人眉飞色舞议论纷纷,何穗不再接话,面露哀伤,眼里又是无尽的迷茫。
她本就长得清秀可人,此时梨花带泪,再加上平日里在村里虽话不多,但始终对人笑意盈盈,所以此番话一出,大家下意识便都是相信她的。
何穗早早的猜透了众人的心理,董行舟因着在县城读书,在村里的时间少,即便是回来了,大多数时间也都是在家里看书,在外时他永远谦和有礼,再者读书人在村民心中地位颇高,听闻平日里有谁要书信写对联,基本上都是来找董行舟,而董行舟向来不取分文,虽大家不喜董氏,可董行舟还是人人称赞的,故倘若何穗方才那话说的是董行舟,只怕是没人会信。
她是用了心机的,只要搅得董家不安生,那一晚到底是谁不重要。
“可听闻董家儿子受了伤的,这又是怎么回事呢?”
有人提出疑问,另外有人便也追着问:“那怎的你们小两口被赶出来了?这事儿没听董氏那婆娘提一句,只是董家儿子又是怎的受了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