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茵好奇:“既然今天被降职的还有其他人?”林小柱道:“是啊,以前的那个厂长只会做些没用的形式工作,除了打太极和稀泥其他啥都不会,手底下养了不少不中用的人。现在新厂长来了,卯足劲的要将厂里的效益
提上去,肯定是留不得那些不中用的人。”
林茵听了这话,心里暗道,难怪了贺勋会这么帮着我,原来是打定了主意要找人当引子。突然列了名单出来将名单上的人降职,被降职的人肯定会不服气,先拿了一个无关紧要的陈大梅开刀,陈大梅那样的性子肯定会因为不甘心而来闹事,为了给陈大梅一个
公平,顺便就将那样只拿工资不干活的闲人全都给办了。
既平息了陈大梅心里的怨恨和不甘,又除掉了厂里的那些蛀虫,还给其他的人都敲了个警钟……一举,多得!
一件小小的事情,在贺勋那里都能藏了这许多玄机,这个男人啊,林茵觉得自己是越来越看不懂他了。
他现在的心思,已经远远超出她可以理解的范围,这个男人,是真的褪尽所有青涩,彻底成熟了!
也许过不了多久,整个京市的人都会知道京市机械厂里有着一个很能耐的厂长,名字叫做贺勋。
或许正是因为他极能耐,所有上头的人才会在这样的关口调了他来做厂长……
两人一边吃着饭,一边聊着天。
先是聊了一阵机械厂里面的事情,之后又聊了一下曹秀云家里的事。林小柱听了曹秀云家里的事后,很是开心:“那以后曹大姐和周姐夫一起在京市纺织厂里上班,大丫和二丫在京市的上学,以后大家有了时间就能聚在一处吃林茵你做得饭
菜……哎呀呀,光是这么想一想,我就觉得好幸福啊!”
林茵笑他:“你呀,真正感觉幸福的是吃吧!”
林小柱不太好意思的挠了挠头,岔开话题:“林茵,你这酒是哪儿买的?可真好喝。回头让我妈也去买点。”
这个问题倒是把林茵给问住了。
今天中午的这瓶葡萄甜酒,并不是她买的,而是她利用空间里的那台食品加工机做的!这个年代的市场上根本买不到!
可是林小柱现在对着葡萄甜酒很是感兴趣,轻易的转移不开他的注意力,于是林茵的脑子飞快的转动着,想要找一个好解释又不太容易被戳穿的借口。
这么一想,还真就找到了一个借口!她对林小柱说:“我刚搬到这个院子里来的时候,有一次上街,遇上了一个人,他是个很有能耐的人,可是很不幸,他自幼就染上了一种怪病,正好我外公是老中医,我打
小跟在我外公的身边学了些医术,好巧不巧的那人的怪病我以前听我外公说起过治疗的办法,于是我给他写了个药方,治好了他的病……”
“这葡萄甜酒呢,还有一些其他的东西,都是那个人送给我,报答我的救命之恩的。”林茵扯完这个借口之后感觉非常满意,不仅解释了葡萄甜酒的来处,今后一些不好解释的东西也都能用这个借口来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