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她春情荡漾之时,濯无华却突然推开了她,一脸正色道:“既然爱妃不愿意就算了。”
濯无华的体温瞬间离开,让张妃失落不已,尤其是在听到濯无华的话时,她更是恨不得一巴掌把自己打个口吐鲜血,这贱嘴,明明千情万愿的,非说得这么正经做什么?
她服侍皇上这么久了,还没有怀上孕,要是这次怀上了,那她就是未来的皇后了。
她真是傻了么?这贱嘴!
“皇上……”她委屈不已地看着濯无华,幽怨的眼神似泣非泣,勾人心魂。
濯无华微微一笑,手轻抚了抚张妃的下巴哄道:“好了,朕还有奏章要批,晚上朕去你那。”
“是,皇上!”张妃听了这才转嗔为喜,当下也不打扰濯无华办公,行了个礼带着那些衣服得意洋洋的走了。
看着她迤逦娇柔的身影越行越远,濯无华冷笑了笑。
“小崔子,打水来!”
崔总管立刻命令人打上上好的泉水,自已则走到了濯无华身边将濯无华的外衣脱了下来。
他就不明白了,明明皇上跟张妃恩爱异常,甚至在床上勇猛不已,可是每次皇上碰过张妃时,为什么还要把衣服换了,手洗了呢?
待濯无华洗过手后,才对崔总管道:“晚上朕摆驾茉莉宫。”
“是。”崔总管应了声,在侍寑薄上记了一笔。
“对了,白晨兮过得怎么样?可还适应?”
濯无华漫不经心地问了声。
崔总管嘴角狠狠的抽了抽,这还用问么?那位主可是适应的不能再适应了!这不连张妃的衣服都敢动手脚,还有什么她不敢动的?
还未等崔总管回答,濯无华却笑了笑道:“问你这话也多余,看看张妃的衣服,就知道她是过得如鱼得水。”
“是。”崔总管想了想只应了这声。
“去,别让她太闲着了,免得她越来越离谱,这可是皇宫不比外面。”
“是。”崔总管听了眼皮眨了眨,这是什么意思?皇上到底是想折磨白晨兮呢,还是说想讨好白晨兮?
这帝王的意思真是不好捉摸啊!
崔总管行了个礼退出去,待走出门后,竟然发现张妃还有御花园中,正站在花树之下对着他浅浅的笑。
心里咯噔一下,连忙快走了数步,对着张妃行了个礼,笑道:“娘娘还未回茉莉殿啊?”
“怎么?崔公公这是赶本宫走么?”
崔公公愣了愣,陪笑道:“娘娘误会了,奴才只是跟娘娘套个近乎而已。”
“扑哧!”张妃笑了起来,啐道:“好了,崔公公,不过是本宫跟你开个玩笑,你倒当起了真来了。”
“呵呵。”崔总管露出了憨厚的笑,那模样倒象个忠厚之人。
张妃眼一闪,压低声音道:“崔公公,明人不说暗话,本宫在这里确实是等你的。”
崔公公露出了受宠若惊之色:“不敢当,不敢当,娘娘但凡有所吩咐,只要是奴才能做到的一定为娘娘办到。”
“瞧崔公公说的,您可是皇上身边的总管公公,本宫怎么能当你是奴才呢?”
张妃露出了亲切的笑容。
崔公公谦虚道:“那是娘娘抬举了,在主子面前奴才就是奴才。”
张妃满意地笑了笑:“行了,咱们不说这些个了,对了崔宫宫,本宫问你,你跟那个白晨兮很熟么?”
“不熟。”
崔公公想也不想的就否定了。
“那怎么本宫听你为了白晨兮有意交待了浣洗局的嬷嬷?”
张妃的眼直狠狠地盯着崔公公,仿佛要看穿崔公公的心灵。
崔公公很自然的笑道:“娘娘既然问起了,那么奴才就实说了,这都是皇上的意思,至于为什么这么做,奴才就不知道了,娘娘要实在想知道,就问皇上好了。”
滑头!
张妃暗骂了声,知道崔总管是个人精,一心向着濯无华,就算她问也问不出什么子丑寅卯来。
皮笑肉不笑道:“既然崔公公看不起本宫,那本宫就不多打扰崔公公了。”
崔公公脸皮一紧,这张妃是记恨上了自己了。
就在张妃转身欲走时,崔公公突然叫道:“娘娘……”
张妃心头一喜,看来崔公公是想说出白晨兮与皇上真正的关系了。
谁知道崔总管只是道:“皇上今夜会去茉莉宫,请娘娘点上玫瑰香,皇上最近喜欢这种香味。”
听到崔公公说得不是白晨兮的事,张妃失望不已,而更让她生气的是该死的崔公公一个阉人,竟然还敢威胁上自己了!
说什么玫瑰香的事,其实就是暗中警告自己,皇上晚上进谁的宫里,他是有权左右的。
该死的阉人,竟然敢左右皇上招宠妃子的意愿!
不过张妃气归气,恨归恨,也知道崔公公是皇上身边亲信太监,确实掌管着翻牌的权力,如果他起了黑心,将来把她的名字一直放在最不显眼处,那么她就算等到了白头都等不到皇上的宠幸了。
这种事在前朝一直就有,有的宫女进了宫得了帝王一次临幸后,因为没有买通叫牌的太监,从此就独守空房,从青丝到白发只是苦度岁月罢了。
想到这里她按住了怒意,笑道:“谢谢公公了。”
说完带着宫女往茉莉宫走去。
走到一岔路口,她的脚步突然停住了:“走,改道去浣衣局!”
她对皇上的措词是一个字也不信,以她女人的直觉,必然是皇上对那白晨兮有了意思,而白晨兮不知道做了什么得罪了皇上,所以皇上才一怒之下将白晨兮贬到了浣洗局。
目的就是为了让白晨兮知道,没有了皇上的庇护,她就是凤凰也只能当野鸡!
这是逼白晨兮就范呢!
她倒要看看是什么样的女人让濯无华这么上心,如果长得美,那么……
她脸上露出了狰狞的笑。
一行人往浣衣局而去。
而此时的白晨兮正把浣衣局搞得鸡飞狗跳。
“快,快抓啊,不然把娘娘们的衣服毁了,就糟了。”
白晨兮手里拿着一个苹果,一面啃,一面指挥着胖嬷嬷去抓那只不知道哪来跑来的野猫。
胖嬷嬷跑得气喘吁吁,一面跑,一面骂骂咧咧:“你这该死的猫,一会抓到了你就吃你的肉,扒你的皮,抽你的筋,看你还敢不敢折腾本姑娘!”
“扑哧!”
白晨兮一口苹果全喷了出来,这都四十多岁还是自称姑娘?不会是老妖怪吧!
她不知道虽然一些没有被皇上宠幸过的宫女到了二十五岁会被放出去,但有些宫女就算是没有被宠幸,到了二十五岁也不愿意出宫的,因为这些宫女家人都不在了,出了宫她们根本没有生存的能力!
唯一的一条出路就是嫁人!但是以她们的年纪出了宫也不可能嫁到好的男人,一般也只能当贫苦人家的填房什么的,她们在宫里见识惯了,见多的是人间的富贵,看多的是俊男美女,怎么还可能看上下里巴的男人呢?
所以她们还不如就留在宫里,说不定侍候好了哪个娘娘做了管事的嬷嬷,那比出宫嫁人可来得强百倍了。
胖嬷嬷就是这样的人,她长得本来就胖,家里也没有亲人了,所以她还不如留在宫里当浣衣局的嬷嬷,过得十分的舒服。
胖嬷嬷自然是听到了白晨兮那讥嘲的笑声,要是别人她早就一个嘴巴子煽过去了,可是这位主不是常人,连皇上都能直呼其名的,就算借她千百个狗胆也不敢打白晨兮。
她只能当没听到,继续驱赶着那只讨厌的野猫,可是不知道为什么,这只野猫就是死活不走,也不知道吃错了什么药,怎么打它它除了窜就还是窜。
白晨兮看着白猫挠过一盆又一盆的锦衣,听着胖嬷嬷一声比一声高的急吼,百无聊赖的勾了勾唇。
“唉,”她轻叹了口气,那昏君什么时候会把她放了呢?她在这宫里快憋死了。
就在她准备把苹果扔掉时,听到外面传来急促的脚步声,她心头一动,凝神倾听。
“娘娘,这就是浣衣局,白晨兮就在这里面。”
“嗯,打开门!”
白晨兮唇间勾起了一抹冷笑,原来是那色狼皇帝作了孽, 那些莺莺燕燕找她麻烦来了。
她的眼落到了正趾高气扬上窜下跳的野猫,突然唇微动了动,那猫耳一下支愣了起来,呆在那里不动。
“好啊,你这个畜牲,让本姑娘抓着了吧!”
胖嬷嬷见野猫突然不跑了了,还以为野猫跑累了,大喜过望,一个箭步扑了上去。
就在她扑到野猫时,浣衣局的门吱的打开了……
野猫竟然蹭的一下在离胖嬷嬷一指的距离飞了出去。
“畜生!”胖嬷嬷对着野猫跑的方向大骂了声。
这时只听一道凄惨的女声响彻天空“啊,本宫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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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汝恒表示很蛋疼……
打人不打脸,谁敢动她的脸蛋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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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降临,前世旧仇,灭国之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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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看她如何从一个小“公公”霸气逆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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