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超护短作者:而征鸽鸽
就走了。”余安楠比她表现得平淡,也更冷淡,就好像她面前的这个感冒少女,并不是自己的亲生女儿。
一句不咸不淡的话,彻底打破少女的希望。
周厌语看着她,慢慢咬住嘴唇,她感觉眼眶有点酸,喉咙像被什么堵住,涨得难受。
她不敢再张口说话,怕下一秒就会破了音,然后叫余安楠看见她脆弱而任xing的那一面。
她是个听话的女儿,绝对不能任xing。
她曾发过誓的。
可她仍然控制不住心脏里翻涌的剧烈情绪,那一股接一股的澎湃感情不断地冲击着她的胸口,接着往大脑冲上去。
余安楠松开门把,准备拿吹风机吹头发,侧过身那一刹那,她听见自己的亲生女儿颤着声音问了她一个问题。
女孩儿的音色偏冷,音调自根部开始发颤,从第一个字颤到最后一个字,就连尾音都无法避免。
淡淡的绝望从中溢出。
“妈,你是不是一直都在故意……躲着我?”
周厌语发烧了。
她烧到了将近三十八度,谢酌把她送到医务室,医生说没到三十九度不建议吊水。
周厌语表现得很冷静,一点儿也不像发烧的样子,回去之后她就把外套脱了,喝了一大杯冷水,谢酌不知道她杯子里装的冷水,否则一定会拦着她。
中午她又去宿舍楼梯口吹了一中午冷风。
当天下午,她终于如愿以偿烧到了四十度,然后进了市医院。
谢酌把她送过去的,上第一节课时她的脸就白的不正常,他一摸她额头,简直要疯。
实在太烫了。
到市医院听见医生说了病因,他感觉心头都燃起了一把火,可周厌语自始至终只和他说了一句话。
“我感冒的时候,我妈回来了。”周厌语静静地坐在床上,盯着手背上的吊针,声音轻得不像话,像一片孤独的雪花,“如果我病得更严重,她一定就不会走了,这次她一定会留下来。”
所以她故意把自己搞发烧,烧得越高越好,只要能留住余安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