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很好奇,葫芦娃到底要怎么伴舞?”周厌语说,“再说了,葫芦娃应该七个吧,你们顶多就仨人,怎么表演?一人分饰两角都不够。”
许开升:“我觉得酌哥一个人就能演全了,他天天那么多戏。”
谢酌:“我表演个金刚葫芦娃弄死你。”
许开升:“那不是大娃么?大娃力气很大的。”
周厌语:“金刚葫芦娃不是七个葫芦娃的综合体么?有大娃的能力也不稀奇。”
杜行帅:“你们这么喜欢葫芦娃,为什么让你们唱歌的时候没一个愿意上去的?”
“……”
周厌语若无其事掏出作业本,转移话题:“刚想起来我还有作业没补完,我先补作业,你们继续聊。”
校庆表演这种事,一向jiāo由班级的文艺委员,乔俏刚得知消息就进班宣布了,并且鼓励大家积极报名。
一直到晚自习下课,报名人数寥寥无几,虽然大家嘴上都喊着校庆好耶,但是真要上台表演,那就太考验能力了。
既然找不到人,乔俏自然而然把目光放到很久以前就主动报了名的谢酌身上。
周厌语病刚好,但嗓子还没有好彻底,一杯水一节课就喝完了,谢酌下课就特别自觉拿了她杯子去倒水。
结果一去,直到上课都没回来。
他被乔俏喊出去了。
周厌语忙着补习题册上的作业,没发现谢酌一去不回,直到上课铃响,她才后知后觉,身旁缺了个人,空dàngdàng的,怪不习惯。
她抬头往班里看了两圈,班里缺了俩人,一个谢酌,一个乔俏。
周厌语思维一顿,不知为何突然想到还没开学那段时间,乔俏总喜欢在群里打听新同学的消息。
这会儿俩人又都刚好不在。
周厌语摸了摸耳垂,捏紧,一丝疼痛袭入大脑,乔俏是文艺委员,谢酌是报了名的同学,也许他们俩有什么关于表演的事情要讨论。
话说回来,谢酌究竟打算表演什么?
此时此刻,她居然对校庆稍稍起了点兴趣。
她把物理作业全补完的时候,谢酌和乔俏也正好一前一后进班,他们俩推门的声音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周厌语也跟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