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说得挺蛮不讲理,但底气却不怎么足。
谢酌倒是不觉得她这么说有什么问题,反而叫他的心情稍微多云转晴。
“想知道我那些事?”他问。
周厌语无意识咬了下唇角,含糊道:“也不是很想知道。”
只是他过去在n市,她一点也不了解他,被祝棠找上门来时,她才蓦然发觉自己对他的了解太少了。
以往倒是不觉得这算什么大事,然而一想到他肩胛骨上那块伤疤,她心口就疼,是个结,一天解不开她就一天不安宁,却又不能直接问他,怕挑起他的旧伤疤,然后又要刺伤他。
在听到祝棠说他半身血淋淋地晃到街上时,她感觉自己都要喘不过来气。
那得多疼啊。
谢停回怎么下得去手?
谢停回究竟对他还做过什么更残忍的事?
谢停回究竟是不是他亲生父亲?
一连串的质问在脑海里徘徊不去。
她就不应该问这件事,蝴蝶效应,她应该知道的。
可就是忍不住,关于他的事,她怎么都忍不住。
想到那块伤疤,她就难受,紧紧咬了咬牙,从牙缝里挤出来几个字。
“现在,还疼吗?”
当然不会再疼了,已经过去那么久。
真是个白痴的问题,揭了他伤疤,又显露出自己的愚蠢。
周厌语暗暗懊恼。
谢酌却不怎么在意,微微俯下/身,圈着她手腕往上提了提,温声道:“你摸摸,就不会再疼了。”
周厌语盯着他。
谢酌凑过去,在她眼皮上亲了一下。
“真的。”他说,“我不疼的话,你也不会疼。”
是想让她放心,别多想。
他没有立刻起身,反而就着这个动作将她拥进怀里,不知道是在安慰她还是在安慰自己。
周厌语把脑袋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