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式浅亲眼目睹一切,本想着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自己饮了酒毫无醉意,准备扯着谢墩云的耳朵把他抽起来。
上官伊吹蓦地坐直身姿,运以内里逼出胃中酒液,调理了气息,随跟着彣苏苏的后面追去。
这是如何?
白式浅难再坐着,起身去抽谢墩云的大耳刮子。
谢墩云突然从石桌间坐起来,用手叩叩桌面,“喂喂喂!别装了,那点便宜货蒙汗药吃了跟糖粉似的,都给老子起来干活了!”
吓人一跳。
第99章醉兔子
谢墩云叫唤完,除了轲摩鳩是真的被谢墩云又补了些药粉,一众男子皆从装醉中坐直身姿。
戚九缓缓抬起头道,“谢老痞子,我恐怕不行了,想睡觉。”随手画了画,银碎里旋即织就一张大床来,摇摇晃晃站起来,开始脱裤子。
是酒醉了还是药蒙了,皆说不清楚。
谢墩云一个旋身把他的裤子提住,“我的祖宗,你今天可是要挑大梁唱大戏的,怎么能先把自己整晕了呢?”
对东佛建议道,“不若你别去了,把轲摩鳩运到榻上盯死他,切不可让他起来给上官伊吹当副手去。”
东佛瞧戚九雪白的肌肤上铺了一层桃花霜,俏艳动人,羽扇状的长睫姗姗起舞,眼里翻着溟濛诱人的水光,不由自主道,“不如我帮你背小兔崽子,可好?”明显不想管轲摩鳩的死活。
谢墩云把戚九往后背一撂,“就这么愉快地决定了,少啰嗦。”
不顾东佛的反对,甩下人就阔步走去。
白式浅随着跟上,忍了半晌,终于冷不丁道,“你不要脸!”
谢墩云一懵。“老子一向不要脸啊,你说的哪种”
“你说你是初吻……”白式浅微顿,“为什么又嫌弃我……接吻……不熟练……”
哦。
谢墩云没心没肺,“初吻的事啊,那是为了装醉胡说的。”
白式浅道,“那你就是更不要脸!”
谢墩云不挑明,只要白式浅跟着来,他就心满意足,遂予了一抹八颗大牙齐露的笑容。
走至监圜处,两人眼瞧着上官伊吹藏身于暗处,赶紧自己也躲了起来。
就见上官伊吹掏出玉屏笛,但没有吹,而是做幻术似的隔着厚墙一阵缭绕,抽出徐徐白色的烟丝刺入墙壁间。
须臾,就听见监圜里蹒跚走出来了一男一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