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纤纤玉足本是白皙如玉,如今连脚趾都泛了红意,祝久辞瞥眼看到,慌乱移开眼神。
冷香幽幽传来,梁昭歌走近了,美人额上盈盈薄汗,极是难受模样,祝久辞心下一时慌乱,连篇说辞都已经要脱口而出了,忽而一块软帕扔到脸上,遮了视线。
他被人推着出去。
一路被推到门口,祝久辞乖巧自己打开门。梁昭歌在身后委屈道,小公爷惯会捣乱。
祝久辞心有愧疚又着实担心梁昭歌身体,一时头脑宕机脱口而出,不若昭歌自己解决,总不能憋坏身体。
扶着肩膀的手一顿,半晌没有声息。
祝久辞取下软帕转过身,梁昭歌面上的表情难以形容。
小公爷怎梁昭歌咽下话语眼眸颤动,着实说不出来自渎二字。
祝久辞哪里晓得梁昭歌心中的弯弯绕绕,只当这是再正常不过的行为,若当真难受得紧了,当然不能强行憋着。
梁昭歌咬住下唇,耳尖红得滴血。
祝久辞还想上前解释几句,忽而被人一旋推出房外,啪一声房门关上,独留他一人在满是冰雪的院落呆愣。
一时傻眼,这是被赶出来了么!
蹭到窗口,雕花窗扇亦啪一声合上。
冷风吹过脸颊,祝久辞恍然清醒,那人是天上神仙,他怎能叫着神仙去自渎?
祝久辞心道凉了,此番可算是在梁昭歌心中留下了不可磨灭的登徒浪子形象,不仅自己放浪,还挑唆他人行那隐秘事情。慌忙扒到窗口伸爪子拍窗棂,昭歌我你别误会,我只是看你难受,不得已出此下策,并非
似乎越说越乱。
房中没人回音,想来已是生气了。
祝久辞留下两行清泪仰天长叹,后悔得捶心顿足。
转身看看四方院落,冷冷清清凄凄惨惨,除了冰雪也没其他,小风顺着衣袖钻进来,还有些冷。祝久辞拢拢衣衫,缩起手臂在原地跺脚。
总归在这里等着也不是办法,此事着实闹得严重,也不是一时半会儿能解决的,祝久辞望望满院白雪叹口气,抬步准备回东苑去。
刚下了台阶,室中那人沙哑的嗓音唤住他,别走。
祝久辞郁闷,看来此番梁昭歌当真生气了,竟要把他罚在院中挨冻。
郁闷归郁闷,美人的话还是要听的。
祝久辞从亭下滚来一个石凳,擦去上面的冰雪,在房门前翘着二郎腿坐下。
时间久了,坐得有些累,他便向后靠了木门眯起眼睛看天,木质香气隐约往鼻尖钻,时不时扰他思绪。
昭歌可消气了?祝久辞学着京城公子哥惯常哄美人的那些语调,极努力地挽回美人心,小院着实冷呐,昭歌便放我进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