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公爷渴了?
嗯对!
梁昭歌拂袖起身,小公爷先练着,昭歌去倒茶。
祝久辞伸着脖子见梁昭歌踏入屋门,即刻一溜烟钻出小亭,奔着大树飞跑过去。
小将军!祝久辞猫在大树后面小声冲着曲惊鸿道。
曲惊鸿收了剑上前两步,小公爷?
嘘!小将军,那天姜城子转述于你的事情可办妥了?
曲惊鸿点点头,鼻尖冒着薄汗。
今晨已交给阿念了。我在此处练剑恐折坏,只好提前交予他,并未告知旁人。
那便好!万分谢过小将军啦!祝久辞美滋滋抱着树干出神,不过这小阿念着实偷懒,到现在也没给我
小公爷着实偷懒。
身后响起清朗的声音,祝久辞惊慌地转过头,领子被人揪住了。
琴先生
让小将军见笑了。梁昭歌揪着领子把人从树干上扒下来,俯身打横抱走。
曲惊鸿:
再一次坐到古琴前,祝久辞有些头疼。再这样静静坐下去,真的要原地升天了。祝久辞决定戳一戳梁昭歌的软肋,总而言之,不能这么坐以待毙。
今晨为何不见昭歌?哼哼,让你再打我手背,今天就要把你胆小的事情公之于众。
茶色的眼眸晃了晃,卷曲的睫羽垂下,掩去神色,小公爷不明白?
祝久辞拼命忍住坏笑,故意露出疑惑的神态,不明白呀。哼哼说出来吧,就是因为昭歌怕被说胆小!
梁昭歌垂下眸子,苍白的脸颊竟意外有些红意,琴先生不能宿于东院。
一句话将祝久辞所有言语挡了回去。
祝久辞这才幡然醒悟,梁昭歌是他以国公府名义聘来的琴先生,二人以师徒相称,若论尊师重道,梁昭歌算是他的长辈。若宿于东院,那岂不是
祝久辞登时面红耳赤。
可,可祝久辞结巴道,可是琴先生不是害怕吗?这宿于东苑也并无妨碍,侧房众多,我去府上报一声就行了。
梁昭歌伸手捏住祝久辞的一缕墨发,一圈圈绕在指尖,可昭歌宿于主室。
祝久辞的脸又红了。
这、这、昭歌怕生,情有可原。我身处主位照拂一二也是应当。祝久辞心乱了,慌忙为二人的行为解释。
还有!你我二人行得正坐得端,何须、何须遮遮掩掩!昭歌你清晨离开,反而像,像偷
偷什么?国公夫人端着茶点走过来,摸摸祝久辞的脑袋在他旁边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