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是母亲老友,更是给自己提供了不少帮助,尊他一声长辈,周沅并不吃亏。
“我答应了,等他病好就放他自由。”周沅想到这事儿就心烦,他闷头抽烟。
齐善河跟金晟哲听后微怔。
齐善河伸出手拍了拍,总结道:“真厉害啊,大情痴。”
周沅白了他一眼,懒得理这个疯子。
齐善河显然很有兴趣,追着他问:“真的假的?”
“当然假的。”他回答的无比坦荡。
齐善河听后扑哧一笑,周沅很是警惕,“你不会又录音吧?”
齐善河不悦冷哼,“录音是为了报你坑我公司坑我钱的仇,难不成我整天没事就揣个录音在身上?”
周沅啧了一声,“你公司的事又不光是我一个人,要报复的话,怎么不……”
“咳咳!!”金晟哲轻咳两声,低头看眼腕表,对着齐善河道:“时间到了,要跟进儿一同吃饭。”
齐善河瞅了眼时间,看确实快到了,也懒得听周沅废话,“那赶紧走吧。”
烟正好抽完,周沅看着两人离去的背影,后知后觉。
操!齐善河是老畜生,这金晟哲也不是什么好人,两人果真是狼狈为奸天生一对。
妈的黑锅都让老子来背,自己两人这些年在国外你是风儿我是沙。
他恨恨将烟头砸在地上,又娴熟拿出像果冻大小的漱口水,撕开含着漱了漱口,又回去陪尹禛了。
金晟哲还是有点良知在的。
不知究竟出于什么心理,他让周沅带着尹禛一同搬到他的一处房产里。
独栋小别墅,环境宜人,空气清醒,小区里还配有人工湖,水里还有天鹅。
房子配备齐全,华人保姆,还有精通中文的医生,连保镖都给配了两个。
再过些天尹禛就要正式入院进无菌仓进行放疗了。
一经开始再不能回头。
而这段时间是他难得放松的日子。
周沅每天寸步不离陪着他,像患有肌渴症一般,对着尹禛又亲又摸,不放过任何一个亲密机会。
任凭尹禛怎么不愿意,怎么骂他不要脸。
周沅都能当做没听见,然后厚着脸皮凑上来。
尹禛对此又气又无奈,说多了,也就倦了,最后由着他。
他的一日三餐全是周沅根据营养师开的表格来做,不管尹禛肯不肯吃,周沅都雷打不动做好。
哪怕尹禛就吃一口他也开心。
周沅睡眠时间很少,除了照顾尹禛,便是处理他的工作。
好几次尹禛半夜醒来,周沅都在外间打电话,或者是开着越洋会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