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云槿撇嘴,“我是小无赖,那你是什么?”
“我是那个把你惯成小无赖的人,还要生生世世惯着你,宠着你,爱着你,举你过头顶的人……”皇甫玹清泉般好听的声音含着低低魅惑的笑意,还有着涓涓暖意和沉沉的醉意,霎时醉到了水云槿心坎上。
“我要你永远举我过头顶……”水云槿似乎被什么吸引住了,神智飘飞,眼前只有皇甫玹瑰姿艳逸的容颜。
皇甫玹低头在水云槿唇瓣上印上一吻,“好,等我回来,等我回来举你过头顶,可不许再喊头晕了!”
水云槿只觉心头一暖,水润的眸子盈着晶莹,皇甫玹是想让她知道,他一定会回来,再回来举她过头顶,这是他的承诺,这个男人身上的每一点都让她爱,他的一举一动,所做的每一件事从来都是为她,她何其有幸!
“我等着,可是头晕了,我还是要喊的!”水云槿软软糯糯的声音响起。
“呵呵……”皇甫玹低低愉悦的笑意随之响起,“你怎能让我不深爱……”
水云槿小脸浮现出暖意,这句话比世上的任何情话都要好听!曾经听人说过一句话:如果爱,请深爱!那时只觉得这句话很美,原来真的很美,可以美到人的心里!
“看看这嘴都要咧到耳根了,心里很美吧?”皇甫玹看着小脸柔和的水云槿,柔声笑道。
“我刚刚喝了两罐蜜,你说美不美!”水云槿甚是无语,明明该是离别伤感的场面,偏偏让皇甫玹作弄逗乐了她,这个男人!
“喝蜜…那我尝尝有多甜……”皇甫玹笑着低头,水云槿刚明白过来他的意图,紧接着唇上一重,他清凉清雅的气息瞬间沁入她的口鼻,舌尖缠绕在她唇齿间,细细轻吻舔舐,极尽温柔,极是缠绵!
他抚在腰间的手缓缓游移,透过薄薄的纱衣轻抚着她温润细腻的肌肤,薄唇沿着嘴角滑落,落在她精致的锁骨上,纱衣的丝带早己不知道什么时候扯开,滑落肩头,他薄唇随之覆上。
水云槿只觉得他的唇如一束火种,熨烫着她每一寸肌肤,己是入冬的季节,她却只觉得身体发烫,白皙的肌肤上一朵朵红梅绽放,直到她嘤咛一声,皇甫玹心神一荡,清幽的眸子里明明灭灭,他打横抱起水云槿,朝大床走去,滑落的衣衫还在地上躺着。
这一夜的皇甫玹非常温柔,红罗暖帐,无尽恩爱!
翌日,皇甫玹已经从校场上回来,水云槿才醒。
她幽幽睁开眼睛,眼前是皇甫玹温暖温柔的玉颜。
“醒了?”皇甫玹柔声笑道。
水云槿懒懒地眨了下眼皮,落在皇甫玹眼里更显宠溺,他伸手将她扶了起来,“饿了没有?”
水云槿点头,任由皇甫玹为她穿衣,穿衣的时候她仍是不好好站着,脑袋垂在皇甫玹肩膀上,身体软软的,着实费了好大一番功夫才帮她把衣服穿好。
其实她多半是故意的,这样的待遇不知道还要等到什么时候!
皇甫玹心知她的心思,却也不说破,极尽宠溺!
水云槿醒来,吃的是午膳!
午膳是皇甫玹亲手所做,花样虽不多,却都是水云槿爱吃的!
水云槿虽然什么都不说,可她都看在眼里,这个男人的爱,他的宠无微不至,一点一滴都会让人更舍不得,所以她什么都不说。
两人吃过午膳,便坐在马车去了将军府,如今顾将军己率大军前往边关抵挡凌国大军,如今的将军府只有楚承宣和顾晨曦守着。
马车驶入街道,水云槿掀帘朝外面看了一眼,路上行人不多,行色匆匆,连摆摊的都很难见到,许是入了冬的缘故,又许是人心不安,百姓们也就没了闲情逸致出门热闹,自然街上也就冷清了些。
“槿儿,以后尽量留在府里,皇伯伯召你入宫,身边就多跟些人,不要再跟皇甫珩起冲突,他在京城这些年盘根的势力,不容小觑,姑且先忍让着!”皇甫玹轻声道。
水云槿明白皇甫玹的意思,一旦他离开,再与皇甫珩硬碰硬,怕是吃亏的是她自己,“我知道,我见到他都会绕着走,是他每次非要撞上来,实在碍眼!”
“那是他还不死心,我已经让皇甫贇回来了,他会将西山大营的人带到京城,暂时守卫京城安全,这样皇甫珩也就多了些顾忌,你身边又有人跟着,如此我便放心了!”皇甫玹说话的时候似乎还带着一丝叹息,像个唠叨的老人家!
水云槿看着他把自己当作孩子一般的对待,真是又无奈又想笑,“你安排得如此妥当,还不放心,那干脆把我带上好了!”
皇甫玹无奈勾唇,如果可以把她变小,他会把她贴身带着,这样,无论面对什么样的危险,他也就不担心了,“这么快就嫌弃我了?”
“你没觉得你最近比爷爷还唠叨吗?爷爷那么大年纪,人家都是说一不二,决定好的事绝不拖泥带水,瞧瞧那份气势,连我都佩服!”水云槿眉眼飞扬着。
皇甫玹失笑,“小没良心的,我这是为了谁!”
“从现在看就能知道等你老了是个什么模样,我的耳朵要受苦了!”水云槿故作嫌弃道。
“我好歹是你男人,你至于这样吗?”皇甫玹笑着。
水云槿嗔了他一眼,“得亏你以前还是翩翩公子的模样,我这才上了贼船,现在没办法了!”
“没办法好,反正上了船,你也跑不掉!”皇甫玹低低笑了起来,如潺潺流水,如雪莲盛开,潋滟而璀璨!
水云槿白了他一眼,都说了上了贼船,还把他得意成那样!
半晌,水云槿忽然想到什么,她问,“父王的事,你要如何处理?”
“如今边关形势严峻,我已经跟皇伯伯说过,此事暂缓,况且谣言终归是谣言,缺少真凭实据,若冤枉了人,势必又要沾上是非,也恐失了人心!”皇甫玹轻声道。
水云槿点头,如此一来,皇甫珩的算计算是落空了。
马车一路到了将军府,刚下了马车,就见楚承宣和顾晨曦已经等在门外了。
“天冷,你们不必等在这里。”水云槿看着顾晨曦道。
“阿玹如今身负重任,自从他应了明天鸿之战,整个京城的人都沸腾了,大呼昌永必胜,玹郡王必胜,人人敬之爱之,我自然要出门迎接的!”楚承宣笑道。
水云槿微微挑眉,她倒是没听他提过,转头看着身边的男人,见他面色淡淡,似乎并没放在心上,她扬眉笑道:“等他大胜归来,那些个闺中女子别把澜王府的大门给踩塌了!”
顾晨曦偷笑。
“云槿说的是,到时他别又将人扔出去就好!”楚承宣调侃着。
水云槿笑着点头。
皇甫玹看着瞎起哄的楚承宣,微微挑眉,“到时候我就把你捆了给澜王府垫门坎,谁敢过,我肯定不扔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