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挂断,红绿灯早已被车子甩到了后面。
最终的目的地是傅家的别墅,车子缓缓驶入车库,沈弈跟着傅予鹤下了车,他把背包搭在右肩,低头逐步踩着傅予鹤走过的地方,步伐轻松。
傅予鹤听着身后的脚步声,面上不动声色,沈弈身上是浑然天成的干净,即便他性格有些恶劣,但他的小心机都算不上真正意义上的坏。
傅予鹤想,比起他,沈弈大抵还是太年轻了,他是真的一点都不担心他对他做出什么,以为手里的把柄就能威胁他。
他们在门口换了鞋。
沈弈:傅哥,找我什么事,现在可以说了吗?
不急。傅予鹤道。
他往楼上走去,沈弈挑了挑眉头,也只好继续跟上。
按理说,现在的傅予鹤应该不是为了傅澄而私下找他,那就只有他们两人之间的事了。
不过他很守信,可是一点都没向傅澄透露过只言片语。
傅予鹤没有去书房,而是去了主卧,他打开门进去,背对着沈弈脱了风衣外套,沈弈站在门口,左右张望,傅予鹤挂衣服的时候看到的就是他这好奇得像猫的神情。
书包随便放吧。傅予鹤说。
房间里很整洁,和沈弈上次来的时候差不多,他收回视线,问:为什么来你房间?
傅予鹤重复了一遍他的问题:为什么?
他走到沈弈面前,沈弈没有后退,傅予鹤的手越过沈弈的腰间。
咔哒一声关门的细响,让眼下变成了容易让人紧张得氛围,即便是关上了门,傅予鹤的手也没有挪开,搭在沈弈腰后的门把手上,他小臂将沈弈宽松的外套往腰侧推了些。
你说呢。傅予鹤在他耳畔轻声说,嗯?
他抬手另一只手搭在了沈弈的后颈,轻轻摩挲,犹如揭开了绵羊伪装的大灰狼,饶有兴趣的逗弄着掉入陷阱的小白兔。
他的心口有一把火在烧着,从好几天前,到现在,校门口奶茶店里的场景为他心头这把火添了柴,这会儿烧的更旺了。
这几天好玩吗?傅予鹤声音低沉,如沉睡中苏醒的猛兽,怡然自得又漫不经心,他想起沈弈在车上打电话时的威胁,轻轻哂笑,你又有什么把握,我会一直受你的威胁呢?
他偏头,轻轻在那白皙的耳垂上亲吻了一下,嗯?
沈弈呼吸一沉,偏了偏头,后颈又被傅予鹤强硬的扣住。
沈弈:傅哥
叫哥。傅予鹤打断了他。
沈弈:为什么?
傅予鹤:你的问题很多。
但他现在都不想回答,他道:我怎么说,你乖乖听话就够了,不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