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如同温水煮青蛙,傅予鹤以为沈弈是被困的可怜小白兔,实际上自己是那只无知无觉的蛙。
呼吸交织,沈弈舌尖舔舐过傅予鹤的上颚,激得他眼尾起了一抹红晕,之前的经验让沈弈掌握了许多能够让傅予鹤有感觉的地方和技巧,他吻得愈发熟练。
在被沈弈压在床上时,傅予鹤还未回过神,直到沈弈开始研究怎么脱他衣服。
傅予鹤终于知道了始终围绕着的不对劲的感觉从何而来了。
你干什么?他抓住沈弈伸过来的手。
沈弈眼底显然是有些情动,他垂着眼帘看着他,微微张着嘴唇喘着气,眨了眨眼道:不是要脱衣服才能睡吗?
傅予鹤:脱你的就够了!
他试图起身,被沈弈压着肩膀压了回去。
不够。沈弈说,都要脱。
两人的姿势很别扭,傅予鹤躺在床上,穿着西装裤的长腿分开,沈弈就在他腿间屈膝跪着,双手撑在他肩头,俯身看着他。
沈弈扯了扯衣领:好热啊哥。
傅予鹤偏过头,看着旁边陷下去的被褥,沙哑的嗓音压低道:从我身上下去。
沈弈问:不睡了吗?
傅予鹤咬着牙:是我睡你!
不是你睡我!
这是一桩亏本生意,费大劲把人弄回来,都已经拐床上了,结果是把自己送上来给人睡哪有这种事。
嗯。沈弈附和道,你睡我。
傅予鹤:下去。
沈弈垂眸看了他半响,唇角忽而勾起了愉悦的弧度,不要。
傅予鹤:
这是看似是乖巧猫咪实则藏了利爪骗人的老虎。
意识到这点的傅予鹤气笑了,眼里阴森森的,但由于眼尾发红,耳垂也泛着薄红,一副沉浸情动之中的外壳,让他这笑容在沈弈眼中的威慑力趋于零。
沈弈俯下身,搂着他的腰,贴近他胸口心脏的位置,隔着一层衬衫蹭了蹭脸,别生气。
沈弈觉得之前的不高兴已经消散了,傅予鹤都主动来哄他了虽然他嘴硬说这是什么代价,但没关系,沈弈知道他这人嘴就是硬的很,明明都亲他了。
沈弈很好哄,傅予鹤亲亲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