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弈随手摘了鸭舌帽:没事,有路灯。
傅予鹤:听傅澄说你住在这附近。
嗯。沈弈应了声,哥有空的话,可以过去坐坐。
他这句再寻常不过的话,在傅澄耳朵里是客气,在傅予鹤耳朵里那是赤裸裸的邀请。
请关系暧昧不清的对象回家里,在成年人的世界可以解释的意思太多了,也很不纯洁,傅予鹤瞥了眼无知无觉进了客厅的傅澄,用耳语的音量道:别在傅澄面前说这种话。
为什么?沈弈把鞋放在一边摆整齐。
傅予鹤站在沈弈面前,阴影笼罩在他身上,现在不是让他知道的时候。
沈弈笑眼弯弯抬头:哥,你不会觉得我在暗示你什么吧。
傅予鹤:
沈弈起身时猝不及防的在傅予鹤唇角亲了一口,透亮的眸子狡黠,我想要做什么的话,不会拐弯抹角的。
他话语直白的说:我会直接告诉你。
傅予鹤手抵在唇边,心跳快了好几个节拍,他迅速转头动作透着心虚的往客厅看了眼,没见着傅澄的身影,他回过头:你
疯了吗。
那么,哥,下次要不要来我家?我们做点有意思的。沈弈眨眨眼,压低的嗓音轻轻的,仿佛带着诉说不尽的情意绵绵,钻进来傅予鹤的胸膛,丝丝缕缕的包裹着他的心脏,一紧一松的挑逗着他的神经。
第22章礼物
要不要做点有意思的事。
这才是真正明确又暧昧的暗示。
有意思的事,什么事?傅予鹤不难想象,从沈弈突然凑上来亲他的那一下开始,他的节奏就已经在跟着沈弈走了,此刻胸口的心跳都乱了。
为掩饰自己意动而落了下风,他扯着唇角,反问沈弈:有意思的事?让你睡吗?
直白的话往往最能引起沈弈这个年纪少年的羞涩,但沈弈并没有多羞涩。
我们不是睡过很多次了吗?沈弈说,从上个月唔
他的嘴被傅予鹤的掌心捂住了。
傅予鹤腮帮子动了动,看着沈弈只露出来的那一双眼睛,干净灵动,又有藏着坏心思的狡猾,像一只机灵的小狐狸,最是会骗人。
沈弈的脸很小,这是傅予鹤手掌捂住他下半张脸时得出的结论。
掌心下温热的唇很柔软,呼吸灼热,在他手掌密不透风的围堵下,似慢腾腾的在升温,他光滑的脸上肌肤很细腻,离得近了,还清晰的可以看到他脸上那细小毛茸茸的绒毛。
他动也不动,就这么任由傅予鹤捂着嘴,眼神直勾勾的,深色瞳孔里有傅予鹤的倒影。
回过神来,傅予鹤猛地收回手,为了阻止沈弈说出不该说的话,他用力用的大,沈弈脸上留下了几个指印子,像是在无声的控诉傅予鹤的暴行,却又无端添了几分色情,叫人想要留下更多的印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