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予鹤头顶蓦地一紧,他闭着的睫毛颤了颤,睁开了眼睛,抬手摸了摸,摸到了毛茸茸的东西。
这是什么?他胸膛上下起伏,喘息着问。
沈弈看着傅予鹤脑袋上的白粉猫耳朵,配着他那一张轮廓分明而深邃的英俊面孔,反差却又和谐,他莞尔一笑,道:我的毕业礼物。
他俯身亲了亲傅予鹤的唇角,修长的手指圈住了傅予鹤的手腕,别摘。
傅予鹤最后还是知道了脑袋上的东西是什么从镜子里看到的,他都没发觉沈弈是什么时候把这个东西带来的,还早有预谋的藏在了枕头下。
事后,他一看到这东西,都会觉得色情无比,进而耳根发烫。
然而沈弈对这猫耳朵兴趣极大,之后连着玩了好几天。
哥,你看到我的猫耳朵头箍了吗?
高考结束后的第六天,沈弈推开傅予鹤的书房门问。傅予鹤把手上的猫耳朵扔进抽屉,淡声道:没看到。
奇怪。沈弈说,昨晚在书房里做了以后,应该在这啊
傅予鹤心口一跳,轻描淡写的说:掉了吧。
嗯沈弈看了一圈没看到,算了,再买别的吧。
我不会戴的!傅予鹤咬牙道。
真的吗?沈弈说,可是你戴着很可爱啊。
别用奇怪的词形容我。
沈弈走到书桌前,一手撑着桌子,身体前倾,傅予鹤下意识的后仰,沈弈另一只手越过桌子伸向他,碰到了他侧脸。
你耳朵红了,是害羞了吗?
傅予鹤:
我过两天生日了。沈弈问,你会给我准备惊喜吗?
傅予鹤:想要什么?
沈弈双眼放光:黑色的猫耳朵。
傅予鹤:
你脑子里,为什么不能有点干净的东西!?
沈弈的生日在七月,这是他的十九岁生日。
傅澄在一大早就把礼物送给他了,是一个新的篮球,傅予鹤到晚上才回来,带了蛋糕,当时沈弈正打完球,满身大汗淋漓,他去洗了澡下来,和傅家兄弟俩一块走了吹蜡烛切蛋糕的流程。
傅澄玩的累了,早早上楼歇着了,傅予鹤把给他的礼物拿出来,沈弈打开一看,是一对蓝白色的护腕。
谢谢哥。沈弈把盒子盖上,心情很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