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以瑾:【原是这般】
温以瑾放下心,一手拿着书看书,一边分心和系统下着棋,门外小厮推门而入,道禄喜来了,他让人进来。
禄喜身后跟着两个太监,进来后,让他们将手中托盘放在了桌上,说:陛下说摄政王身体不适,特意嘱咐了奴才熬了些冰糖雪梨和银耳羹送来,摄政王要保重身体啊。
温以瑾放下书,道:替本王多谢陛下关怀。
摄政王不尝尝?禄喜没有要走的样子。
温以瑾看了眼那桌上的两份小甜点,还冒着热气,唇边扬了扬,那便尝尝吧。
禄喜面上一喜,手脚麻利的端着碗走了过去,温以瑾接过,拿勺子搅拌了一下,舀了一勺子放入嘴中,品尝吞咽入喉,道:味道不错。
禄喜笑道:摄政王慢慢品尝,奴才便不叨扰了。
他领着身后两个小太监退出门外离去,温以瑾看着门口消失的身影,轻笑一声,端着那碗冰糖雪梨又吃了几口。
白日里在房中待的无趣,他便在行宫四处走走,行宫比京城中凉爽许多,垂柳倒影在湖中,落下几片落叶,浮在水面。
木质栈道尽头处,凉亭屹立于湖中,金顶红柱,凉风习习,可谓是鸟语花香,湖中鱼儿在水底游荡,温以瑾无事时便拿着鱼食喂鱼。
殷玄夜这两日里有些忙碌,召见了好些大臣,温以瑾去他那,在窗口同他见上一面便走了,有时恰好和别的同僚撞上,他便先行离开了。
每日都会有各种解暑的小点心送到温以瑾这边,多有润嗓止咳之效,每次禄喜都要看着温以瑾尝了,评点一番味道,才离开。
奴才瞧见摄政王没有偏爱的口味,每回都是说味道不错。禄喜回话道。
房中开着窗透气,殷玄夜坐在案桌边上,身旁有一个磨墨的太监,他摆了摆手,太监便退下了。
他食欲如何?他问。
禄喜说:天热,食欲不好实属正常。
他顿了片刻,又想起什么一般,道:不过摄政王这几日,常会在枫苑凉亭中歇歇脚。
连日闷在这里头,殷玄夜也有些乏了,他捏着鼻梁,起身道出去逛逛,禄喜便在后头跟着。
行至半路,一个宫女慌慌张张的,一个不妨撞在了殷玄夜身上,托盘里的东西洒落了一地,她忙跪下请罪。
毛毛躁躁的,成何体统。禄喜呵斥道。
陛下恕罪,陛下恕罪,奴婢知错。宫女磕头道,抬头一张巴掌大的脸清秀可人,泪眼朦胧的模样惹人怜惜。
大胆,陛下龙颜,岂是你能直视的!你是哪里当值的宫女?竟这般不懂规矩!
宫女肩膀一抖,低头道:奴婢、奴婢是摄政王院里的。
殷玄夜蹙眉拍了拍被糕点弄脏的衣襟,听到摄政王,才分神看了那宫女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