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似每一次,路闻飞情绪激动时主动的吻,都是急促而又粗暴的不过他很喜欢。
明天路闻飞就要走了,今晚再不干点什么,这一趟都算是亏了,在学校本就没干什么,回来了,在自己的地盘,自然是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简绥坏心思的,在路闻飞进入状态时,捂着他的嘴,弯腰在他耳边喘着气哑声道:小声点,我妈十点才走。
路闻飞:
他眼角染着红霞,清俊的脸多了分欲的气息,磨牙似的咬着简绥的手指,又舍不得下狠劲。
隔天中午,两人刚吃过饭,简绥就回了房间,房门没有关上,开了一条缝隙,路闻飞推门而入时,看到他在收拾自己的衣服。
你在做什么?
你不是等会要走了吗?简绥从衣柜里拿出两件一样的黑色大衣,这个你的,这个我的。
然后他叠好放进地上摊开的行李箱里,一脸满意的神情。
路闻飞:你收拾行李是?
跟你一起走啊。简绥说。
路闻飞:?
我票都买好了。简绥说,等上了高铁,看人愿不愿意换个座吧,这个也得带上
路闻飞听了好一会儿,你要跟我回去?
嗯哼。简绥说,我昨晚和我妈说过了。
路闻飞:
重点好像不是这个。
你怎么不和我说一声?
说过了。简绥道。
路闻飞:什么时候?
简绥放下手里的衣服,想了想,说:之前视频,我问过你,我去你那住哪。
路闻飞:
你还欠我钱呢。简绥说,我去你家住几天,不过分吧。
不过分,你想住多久都行。
简绥收拾完东西,一看时间快来不及,匆匆忙忙拉着他出门,把他拉到车站,上了高铁,还和他身旁本来坐着的一个姑娘换了座。
今天出了太阳,金黄色的阳光从窗口照射进来,路闻飞偏头看着身旁的简绥,不由笑了声。
我上一趟你家,把你拐走了。路闻飞说,不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