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伊弗莱低头给他处理伤口时,他抬起手臂张开五指虚虚的拨动了一下伊弗莱额角的碎发,插入他的发丝中,只有一次,是作为被审问的人。
鞭子抽打在身上很疼,折辱嘲笑的话语更是令人恶心,地牢里逼问的方式层出不穷,成者为王,败者为寇,这是三岁小孩都明白的道理。
洛斯修是一块硬骨头,没人能啃的下来。
但那两个月仍旧像是在他骨子里留下了烙印。
和伊弗莱逃亡的这些天,洛斯修紧绷神经,很少会做噩梦,却没想到刚回来的第一晚,便梦见了地牢里的事儿。
药水点涂在伤口带来清凉的感觉。
伊弗莱。洛斯修圈住了伊弗莱的手腕,今晚你能来陪我睡觉吗?
伊弗莱顿了顿,抬眸和洛斯修一双情绪浅淡的眸子对上,他这句话像是单纯的在求助。
就和他之前说的帮帮我一样。
如果我再做噩梦的话,你就叫醒我吧。
你叫我的话,我会醒来的。
当夜,皎洁的月亮爬上夜空,月光洒落在屋顶,伊弗莱抱着枕头站在洛斯修的床边。
事情是怎么发展到这个地步的呢,还要从白天那句神差鬼使的好说起。
上来吧。洛斯修掀开被子道。
伊弗莱吞咽了一下,把枕头放在了床边,坐在床边,整理了一下枕头上的皱褶,身后一具温热的身体袭来,洛斯修下巴搭在他肩头,手绕过了他的腰。
睡觉的话,要脱衣服的。洛斯修说。
伊弗莱:我自己来吧,洛斯修殿下。
他洗过澡过来的,但来见洛斯修,下意识的穿的完完整整。
叫我洛斯修。洛斯修道,你之前也帮过我很多次不是吗?做人,不是要讲究礼尚往来吗?
他说话几乎贴着伊弗莱的耳垂,呼吸喷洒在他耳垂后,引起一片颤栗的酥麻之意,伊弗莱闭上了眼睛。
殿下,那个时候是你不方便,我才会帮你的。
都差不多。洛斯修也没有再纠正他的称呼。
伊弗莱:
那差的可多了。
说话间,伊弗莱的腰带被解开了,洛斯修下了床,去给他拿了一件睡袍过来,上面沾着洛斯修身上的气味,仿佛被他拥抱着,喘口气都是他的味道。
实在是太过于暧昧的气息。
上了床,这种气息就更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