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故安笑的温柔,上挑的眼角像小钩似的,含着秋水的眼睛就这样注视着你。
“没去了,”李清河垂下眼睑,手掌在头盔上留下灰白色的水印子。
“乖~”拉长的尾调也显得温柔极了。
“还会玩滑板?”她又问,抱怨似的说:“你会的这么那么多,房间里的吉他好像都没有听你弹过。”
李清河有些窘迫,尴尬道:“之前玩过一段时间,把手摔断以后就很少玩了。”
“下次弹给你听,”她又摸了摸头盔。
“我很期待”。
李清河拿这人没办法,只能无奈的看着她。
“夏姨还说这些都是你的宝贝,谁都不给碰。”
李清河无法招架她的连续打趣,把宝贝之一的黑色头盔往林故安的头上一套,拉下护目镜遮住这人的眼睛,泄愤似的手指曲起敲了敲头盔,又舍不得用力,力度放的轻,林故安都没听见响声。
李清河低声说:“对,这屋里全是我的宝贝,不让别人碰的”,她又提高了声调说:“走了,下楼吃饭。”
小孩子容易害羞,先转身离开了房间。
林故安站着原地,停顿了一下才摘下头盔放回原处走出门。
抿着嘴的大狗老实的站在门边等她。
林故安无奈的笑道:“走了,李清河”。
林故安本来想着是普通的家宴,和李清河并肩下楼以后才发现客厅里还有别的客人。
夏之澄抱着八个月的睿睿坐在李光哲旁边,对面还有一个中年男人。
夏之澄看见她们下楼,把怀里的孩子递给专门照顾睿睿的阿姨,然后笑着让她们过来。
李清河走到三人面前,喊了声:“爸,齐叔”。
李光哲只点了点头,另一个人反而热情一些哎了一声以后笑着让李清河两人过来坐。
夏之澄给她介绍,不苟言笑的中年男人是她的丈夫李光哲,总是带着笑容的中年男人是李光哲的至交好友齐长冀。
李光哲穿着衬衫西裤,领口别着黑色钢笔,国字脸上带着不怒自威的气质,听到林故安喊他,挤出一丝微笑道:“嗯,我平常工作忙,一直听你夏姨说起你,但是一直没有时间见你,你和你妈妈长的很像。”
他又想了想补充道:”你把这里当自己家,有什么事情就找你夏姨。”
齐长冀带着金边眼镜,五官端正轮廓硬朗,依稀可见年轻时的俊朗,身穿着简单深蓝色的中山装,笑容和蔼的和林故安解释道:“他就是这个样子,硬邦邦的大石头一样。”
三人又绕着她住在南城有什么问题之类的聊了几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