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点……?”有些犹豫的开口。
“我看五点都醒不过来,刚刚我去船上看了,两个人把一壶酒全喝了,连那老乡,三十多的壮汉都说自己每次都只敢喝一杯,怕明天酒醒不过来,啧啧,她们”
“你不说是桃子酒吗?度数那么高?”
“白酒酿的桃子酒啊”,她压低语气。
杨思悦放下瓜子,震惊:“白酒?那么狠!”
“你又不是知道清河酒量好,不来点猛的,效果怎么会那么好,”木子蘅痞笑一声,还没有再得意两秒就被呼过来的手,吓的面目全非。
“你怎么突然打人呢?”她赶紧跳下去。
“李清河酒量好,故安呢!”杨思悦看见她躲下去,跟着站起来,实实在在的一巴掌就呼下去了。
木子蘅抱着被打的手臂,撇嘴:“不是有清河一块喝吗?哎哎哎,别打了,再打我就哭给你看!”
看着又要打过来的手,她连忙穿上鞋子,慌张说道:“我去把饭菜热着,她们起来就可以吃了,”话还没有说完,人就消失在楼梯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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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着的木子蘅望着五点半才醒起来的李清河嘿嘿一笑,等她关上门,才打趣道:“李少怎么就起来了?天都没黑呢。”
李清河翻了个白眼,没好气道:“你们吃完饭了?”
“李大厨都不醒,谁煮饭啊?”话锋一转:“去外面吃了,给你们带回来的饭菜在厨房温着呢,快去吃吧”
李清河揉了揉太阳穴:“嗯,船还回去了?”
“早还了,多给了二百,剩下钱转回去了,”木子蘅摆手,催促:“行了行了,快去吃吧。”
“对了?林老师醒了没有?”
“醒了,我抬回去给她。”
“那行,你们醒了就行,我回房给杨老师汇报去了,”木子蘅利落丢下手里的瓜子,跳下榻榻米,转身回屋。
李清河停顿了一下,随即转身去厨房,端回饭菜。
刚醒的林故安慵懒半躺在床头,李清河的衬衫穿到她身上更显宽大,露出大片风光,细腻肌肤上零零散散的红梅格外抢眼。
见到李清河回来,她也只是懒懒抬眼一瞥。
李清河顿时紧张起来,几步上前,盘子丢在旁边柜子上,侧身抱住她,温声道:“怎么了?难不难受?有什么不舒服的吗?”
林故安用手抵住紧紧贴过来肩膀,嗓音还有些沙哑:“没有,黏糊糊的,过去点。”
还没有洗澡的李清河挠了挠头,稍稍退后了些,手还在抱着:“吃点东西?”
“嗯,”
此刻的李清河眉梢都带着春风,对她的嫌弃是半点不在乎,殷勤地拿起调羹,舀起一勺鸡蛋羹送到唇边就要喂她。
少年人就是如此,初尝禁果后,便粘人贴心得不行,此刻她开口要天上的月亮,李清河都会投入全部身家,琢磨着月亮的所有权怎么写上林故安三个字。
林故安无奈看了一眼:“我只是有点累,不是手断了,你就喂我,自己不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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