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死党的好处是,独郁闷不如众郁闷。
死党的坏处是,她独郁闷时你必然得陪着她一起众郁闷。
回到家时已将近临晨两点。
我似乎从未这么晚单独回家过。
不过反正也没人在意呢不是么,况且今天不大不小也是个节,那些幸福得巴不得每一天的是情人节的人们叫它——白色情人节。
真见鬼的日子,因为它抬高了物价,还让孤独的人显得更加形影单只。
“别忘了给绢打个电话,她会担
心你。”在将我送到门口时安迪对我道。
安迪是林绢的蓝颜知己之一,在我俩都喝得连出租也没能敢叫的时候林绢把他叫了来,送了她又送了我到家里。
真是个好人。
可惜他对女人从不感兴趣。
他帮我把门打开后才离开,因为我醉得连钥匙孔都看不清楚了。
进门屋里一团漆黑,我踢掉折磨了我一天的高跟鞋,然后摇摇晃晃地满世界找我的拖鞋。
但怎么找也找不到。
直到客厅的灯突然啪的声亮起,才看到它在门口的鞋柜旁好整以暇地瞪着我。
我只能再摇摇晃晃地走回去取它。
灯却又啪的下熄了。
“日!你逗我玩啊杰杰!”我怒冲冲朝开关方向吼了声。
但没看到杰杰,只看到狐狸斜倚着靠在那堵墙壁上。
这整整一个月,他和铘都没有在这栋房子里出现过。
意料之中的事,所以我从未对此想过太多。
因而这会儿一瞬间到他出现在那里,我脑子里一下子空了。呆呆站在原地,呆看着他直立起身子慢慢朝我走了过来,到我身侧将门关上,随后望向我:“喝得爽么。”
我下意识点点头。
“那男人是谁。”
“朋友。”
“一个月不见就有这样的朋友了么,有点儿长进,小白。”
“你是专门在这个时候跑来夸我的么,狐狸?”
“不是。”
“那来做什么。”
“来看你。”
“看过了?”
“看过了。”
“要不要喝杯茶。”
“不渴。”
“但是我渴了。”
“你小白么?”
“为什么我口渴你也要骂我小白?”
这问题那只狐狸没再回答我,因为在我偷偷扬起头,试图偷偷地把不争气从眼里钻出来的泪水逼回去的时候,他突然一把将我扯进他怀里。
然后在我匆忙想要挣扎时,他径直将我拖进了他的房间里。
那个小小的房间,连转个身都异样困难的房间,关上门,于是他顺理成章地将我困在了里面,像只落魄又仓皇的老鼠。
门里暗得伸手不见五指。
我摸索着四周想去找灯,但最终只摸到一只手。
它将我推到了身后的床上,然后整副身体压了过来,将我刚刚挣扎起来的上身压了回去。
冰冷的发丝扫在我脸上,他低头吻住了我。
急促而用力
的吻,我想避开,却又不由自主地回应。
随后身上的衣服便如脆纸般被他撕开了,我想抗拒,伸出手却碰到的是他同样赤口裸的身体。
忙缩手,却被他一把抓住环绕到了他腰上。
那线条美如猎豹光滑的肌理般的腰,那无数次在他洗外澡后,若无其事地裹着条浴巾在我面前晃来晃去显摆的腰……我无数次幻想过同它贴近时的样子,却没有想过是以现今这样的状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