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鞭划过空中烈烈作响,打在□□之上后发出啪啪的声音。
鞭声不绝,间或夹杂着人的隐忍闷哼。
“姬音,没用的。”徴文抬起血迹斑斑的脸,轻蔑地睨着对面的人。
“合真派没教过你怎么审人吗,才这点力度,就想让我——”
姬音紧抿双唇,扬手又是一鞭。
鞭笞完后,她才淡然道:“本护法是血浮宫姬音,别再弄错了……”
带硬刺的长鞭缠上徴文耳廓,在上面像锯子一样轻轻划拉着,威胁意味不言而喻。
徴文吐出口血沫,嗤笑一声:“两姓家奴,一条狗而已。”
“你变了,徴文。”姬音同情地看着她,一针见血道,“你在嫉妒我吗?”
徴文:“…………”
“我乃玄灵宫长老,为何要羡慕你?”她怔愣片刻,面容扭曲地弓起腰,铁链绷得死直。
“玄灵宫这次设了什么局?”姬音口中问道,反手一鞭,打得她侧脸鲜血淋漓,皮肉翻飞。
姬音漫不经心甩着长鞭,照例把那几个问题抛出来问她,不回答就打。
伏念念一两分旧情,她可是非常记仇,每次鞭笞专门打脸,非要见血了不可。
过了一会儿,一个魔修护卫走了进来,和姬音耳语两句,她顿时面色大变,问他:“此事当真?”
护卫严肃道:“千真万确。”
千思万绪翻涌心头,姬音在听到消息的那一刻就想立刻飞到灵麓山,可是不行,越到这时越不能乱了自家阵脚。
这可恶的玄灵宫!她替伏念愤愤不平,将长鞭缠在腰间,抬脚一下踹断了徴文两根肋骨。
噗嗤一声,徴文口吐鲜血晕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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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嗤——”
泓萱吐出一口又咸又涩的海水,从昏厥中清醒过来了。
作为一个一天之内连续昏迷两次的倒霉蛋儿,泓萱熟练地爬起来,使劲拍着前胸,呛咳出一串水沫,好在是喘上气来了。
“伏念?阿绫?”
泓萱喊了几声,在浅滩转了一圈,脚下是绵密细沙,冰凉海水温柔地拂过脚脖子,旋即又退去。
她踉踉跄跄走了两步,脚底一痛,没留神面朝下摔在了海水里。
这触感好奇怪,泓萱小心翼翼睁开眼睛,一下子和那人双眼对上了。
泓萱再也无法忍受,将后槽牙咬得咯嘣嘣响,一拳锤在伏念胸口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