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刚说完,空气中弥漫了一丝淡淡的血腥味。
月泷左右动了动,摸了摸她的后裙,再伸出来时是满手的血,可又感觉不到痛。
啊,师父,我难道是个用下面哭的怪物?
为什么!为什么她是个女徒弟温晗觉得自己的心性快要崩裂了。
这这这莫非就是女子的月信?为什么没人教她?为何是今日?他想夺门而出,这比修炼幻境给他的冲击要大多了。
温晗心中惊涛骇浪一片,面上也只是稍稍往后退了一步:不行!不可!他现在走了他的小徒弟怎么办?或者找一个女仙来?这又如何使得。
寒山冷月般的南离山主青晦君温晗面色颓败如玉山将倾。
第5章师表
师父?月泷仍然举着那种带血的手,没有察觉她的师父簌簌欲倒的想法。
最终,温晗压下了落荒而逃的想法,递给她一块丝巾:你先把血擦干净。
看着她乖乖地擦着手,这般乖巧的模样怎么说出来的话如此吓人。
罢了且随我来。他拉起她的手腕,几息之间来到了藏书阁,翻找出了《黄帝内经》的
《素问》一篇交于她。
观之自明。说完温晗就想要走。
女子二七而任,月时下月泷读的云里雾里的。
她的师父只能又生生收住了脚步:你尚不认字?
一点点,月泷还是听的比较多,姜吉倒是想教她,可偷听都是忙里偷闲,听完她就要去干活了,教书先生也不准姜吉把太多精力放在教女子识字上。
想了想,她又补了句:但是做人的道理我都是会的。
夫子讲的修身治国平天下她都记得住,就是这月什么的不曾讲。
唉,将书给为师吧。他发觉三百年来叹的气也没有今日多,罢了,就当是对道心的考验吧。
温晗持书在窗边桌案旁坐下,又让月泷坐在对面。
不一会儿,清朗悦耳的声音在书阁响起:女子二七而天癸至,任脉通,太冲脉盛,月事以时下,故有子七七,任脉虚,太冲脉衰少,天癸竭,地道不通,故形坏而无子也。
天地温和则经水安静,天寒地冻则经水凝泣,天暑地热则经水沸溢,卒风暴起则经水波涌而陇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