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现在何处?
在师父给我青铜小鼎中,那物似乎甚为养魂,女帝本丢失了所以的记忆,现下能想起一点事了。月泷不太习惯叫娘或直呼其名,只能叫女帝。
那物颇有些灵力在,温养人魂自然也不在话下,温晗道:既如此,她在其中多待些时日能想起与你有关之事。
月泷不在意道:或许吧
见到生母,温晗仔细地看着她的神色,问道:月泷可还好?
师父,我很好,她想了想又说,她知道我是她女儿,第一句话就是请求我送她入轮回。
如此确实算不得合格的娘亲,温晗微微地摇摇头。
月泷,过来。
月泷摇摇头:师父,我说了我不需要安慰。
温晗微微笑着说是师父需要,师父怕,月泷有了娘亲,就不愿意待着师父这儿了。
我说了,师父就是最重要的人,南离山是我家。她说着还是慢慢蹭过去,趴在师父的怀里闭上眼睛,茶香更浓了,闻起来更像钟汝寒泉茶,看来她猜错了。
温晗看着怀里难得睡觉的人,心底泛起暖意,她说自己是她最重要的人,如何能不教人开心呢,可那话中满满孺慕之情也让他黯然。
翌日,温晗去司命殿中寻他,却被殿内小童告知:司命大人拿着两本命书面色不好地出去了,也不知是去了青龙族还是花神界。
如此,怕是因月泷那两位朋友误入凡间因果之事而去,料定司命也会来找自己,他便回了南离山去。
司命抱着命书,先是告到了花神娘娘之处,花神娘娘捧着命书气的手都在抖,绮罗香在她的眼神瞪视下弱弱地辩解:我是被人推下去。
花神娘娘不听辩解,不客气地训斥道:你还敢说,就是因为你跟着那个叫月泷的瞎跑,难道说你会自己没事跑到观世台去?
要我说,这就是损友!损友!你就该学那凡人,跟她割席才是。
绮罗香缩着脖子,默默装死。
下去,少在这吵我的眼睛。越美的人越暴躁,花神也不例外。
绮罗香规规矩矩行礼退下,走到殿门时,想轻快一跃过门槛出去。
花神娘娘被她这一点没有反思的样子彻底激怒:来人啊!把她关起来!打脚底板!
绮罗香跃出门槛的脚还没落地呢,就被左右架住拖走了。
花神娘娘冲旁边看戏的司命歉意一笑:稚子无状,让司命大人见笑了。
无妨。他还能怎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