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夫人,这是?
苏夫人?江岐低头看向月无脩,又想起她的贴身侍卫苏拒,手下力道渐大,月无脩微微皱起眉头。
他率先开口:在下苏岐,是阿脩的夫君。
白琢津有几分不确定地看着月无脩:苏夫人不是寡妇吗?
月无脩主动解释:本也是路遇山贼,夫君掉下了悬崖生死不明,等了两年才对外说寡居,如今他也是终于寻到我了。
原来如此白琢津重又提起笑脸,晃了晃手里提的螃蟹,秋风起,蟹脚痒,班主送的,我要唱戏不能吃太多,拿来给你吃!
她就是这样,不管月无脩需不需要,总是一股脑地给她带东西,闲来还会陪她养花说话,似乎极怕她无聊。
一旁的侍卫上前接过,白琢津也不知道要再说什么了,看着场面,人家夫妻怕是有体己话要说,就摆摆手回隔壁去了。
江岐问:她有丫鬟吗,为何不叫丫鬟送来?
我救过她,所以她对我好,有什么东西都是亲自送来的。月无脩想了想,又补充道:我不知道岐郎要关我多久,若是可以,请不要拦她。
江岐有些玩味问道:阿脩在求我?想来是个很重要的人。
月无脩睁着双无助的眸子望他:你想把我当一个无知无觉的人关着吗?
好,她可以进来。他点点头,说完低头吻住了她,良久后离开她的唇,说道:小别胜新婚,夫君自当安慰夫人一番。说着不顾她反抗,将人直接抱进了屋内。
不多时,啪的声音响起,接着是一句:江岐!你别太过分!接着江岐就捂着脸上五指鲜明的巴掌印出来了,面上却并无恼意。
当夜,江岐先回了京城,如今形势并不好,他要赶回去主持大局。
在江岐的软禁下,月无脩和外界彻底断了联络,只有白琢津被特许的情况下进来看她,但那也是在严密的监视之下。
苏夫人,最近怎么都不见你出去走走?白琢津数次邀约都被拒绝了,心下遗憾。
月无脩在摇椅上闭目养神:天一日日凉了,就有些懒散。
确实白琢津撑着脸看她,夫人的夫君怎的又离开了。
本就是走南闯北的商人,停不住脚的。
原来如此啊,难怪夫人总是这么孤单,我常来陪你可好?
月无脩睁眼看她,笑道:我喜静,别人来我嫌烦,但你来我就觉得欢喜,明明白姑娘还是个日日在我隔壁吊嗓子的,这可是奇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