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拒凝视着她的神色问:那位恩人是男是女?
是位女子,在沧州失踪了。她声音里透着几分失落。
苏拒贴着她的脸颊,安慰道:如此,就差人一直找吧,是生是死都会有个结果的。
月无脩点头:嗯,只能如此了。
感受着苏拒越发亲近的动作,他像一只等待表扬的大狗,进行着似有若无的暗示。
月无脩才想起苏拒这半个月来的辛苦,抬头看向他:苏拒,你可愿做朕的凤君?
这话来得突然,像雷一样劈断了他的思绪。
可我要保护陛下。她的话让苏拒高兴,但也没有让他忽略掉那一分顾虑。
月无脩抚摸着腰上那双颀长,布满薄茧的手,说:做凤君也可以保护朕。
当真?
当真。
她的话如何能不让人心动,苏拒玉白的脸上布满了红晕,应道:如此,陛下,臣愿意。
钦天监选定了三月后的一个吉日,在此之前,苏拒仍旧做着女帝的贴身侍卫,守在她的映日宫之中。
从前,他会在梁上彻夜守着她,如今也是彻夜,只是换了个地方。
这夜,苏拒在龙榻上欺君,被翻红浪,侍卫统领将当今圣上逼的忍不住求饶,怜人的眸子也落下泪来。
陛下,卑职卑职这就和陛下一起他被她的声音勾了魂,却仍是牢牢掌握着主动权。
看着他肖想半生的女人,就这么因他的侍奉而沉湎于欢yu,如何能不心满意足。
他坐起,将软腻的身子抱在怀里,月无脩头磕在他肩膀上,撑不起什么君王的气派,无助地被他一次又一次suo求。
事毕,他抚着她因□□而起伏的后背,将犹豫了几日的话说出了口:做了凤君,岂不是就要分宫室了?
你不愿?月无脩玉手戳上他的胸膛,一路沿着腹肌划下。
他确实不愿意离开月无脩半步,想到之前她险些真的没命的经历,不能不让他心生后怕。
苏拒抓住她的手:陛下,先停
接着,他大着胆子说出了心里话:我不愿离陛下太远,守在一间屋子里,只等陛下空闲时过来。
说着,他跪在床榻上:是卑职逾越了。
月无脩慵懒地闭着:如此,你与朕同住着映日宫如何?
低垂着头等候发落的苏拒听到这话,有些不敢置信地看她:陛下此言,当真?
自然。月无脩睁眼看他,你是朕最信赖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