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温晗,相公,夫君她双臂勾上他的脖子,承受他的动作,承受着清冷的雪山包裹。
那天,月泷一遍一遍,被磨着叫他的名字,片刻不得停歇。
事后,温晗施了清洁术,月泷安静地窝在他怀里,枕着他的肩膀,又想起了他们在人间的事。
师父,那个孩子你原是要取什么名字?她知他早早就会取好名字。
温晗沉默了一会,答:嘉。
陆嘉月泷低低念了一遍,真是个好名字。
温晗不愿意再去谈论这个孩子,他知道,当时的状况,这个孩子是留不下来的,可终究是一桩深重的遗憾。
月泷知道之后,如何不同他一般难受,可那时的她,不懂自己的伤心,又如何能明白他的呢。
也是因这事,让她知道,石中花在一日,她的行事就难以有分寸,更会无知觉地伤害最亲近的人。
师父,从前种种月泷抬手抚在他胸膛上,想要说话。
温晗却吻上了她的额头:不是你的错。
月泷闭了闭眼睛:嗯我们会再有孩子的。
好。温晗拉着她的手用唇轻吻。
累了就睡吧。温晗将被子往上拉了拉,遮住她身上斑驳的痕迹,怕引起他得绮思,一时间又怪自己太放纵。
将怀中的人搂紧,确信再在没有半分疏漏,他也闭上了眼睛睡去。
再醒来,月泷摸了摸床边,空落落的,她马上就惊醒了过来:师父!
我在。温晗从煮茶的桌案上走了过来,取出巾帕将她的汗都擦尽,可是做噩梦了?
没有,只是醒来没有看到你,害怕。月泷
没事的,为师一直在。他声音柔柔的安慰着,心里却为她的害怕而差异。
之后的几日,温晗发现,月泷一直粘他粘得厉害,或者说,从他醒过来开始,出来师父在,就没有离开过她的视线。
出了秘境之后,连念吉居也不住了,天天就陪着他,在静室中打坐修炼,烹茶看书,让他恍然觉得又回到了人间之时。
他接了文华仙君的邀约,正要出门去,月泷却仍旧跟着他,往常这种只是清谈闲聊的相聚,她是半点兴趣也没有的,现下却硬是陪他坐了几个时辰。
回程上,月泷问:师父,为何不与文华仙君说先前之事?
本是为了对抗苏拒向天界求援,如今已不需求援,他的罪孽天界亦是知晓,有意将他除去,如今能做的也只是在征伐魔界之时奉上微薄之力。
其实温晗有了师父所遗的一副神骨,实力更进一步,但若真的孤身去魔界杀了苏拒,势必引天界来注意,南离山也暴露在了六界眼中,再难低调,这并非师父的本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