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晗为她掀开了盖头,这说来是第二次,但是他的紧张和激动一点不比前一次少。
红盖头下的新婚娇娘终于有了一次女子的羞涩,柔柔地看了他一眼,温晗才终于明白,他并非不是好色的人,他贪恋她的所有。
夫君。月泷举杯。
夫人。温晗端起了眼前的酒杯,与她交相饮下。
饮罢,二人相视一笑,温晗将他的新婚妻子抱起,鸳帐里摇晃了一夜。
夫君看着文雅,为何在这上头,如此月泷声音断断续续,很快被堵了嘴。
接着又是一阵急促的喊声:师父,不能!不可以亲那处!那里也不可以求求你了,师父快停下她彻底被人弄慌了。
可今日的温晗分外的放肆不羁,往常只是亲吻,将她闹得十分羞怯,颤抖得要落下来啦。
那仙人褪去了白衣,在红色喜被中竟然艳色无双,似要将人吸骨食髓妖精。
连声音也无端邪魅了几分:我是你夫君,自然要将自己的夫人熟悉熟悉。
说着,有将人拉进了怀里熟悉去了。
闹将了半日,温晗终于消停了,揽着她睡了过去。
月泷穿衣起身,看着温晗的睡颜,勾起他丝缎般的黑发,在发端留下轻轻一吻。
师父,我把你关起来好不好?
你不回答,就是答应了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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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晗再醒过来时,不是在他熟悉的喜房中,而且一处陌生的床榻,四面是厚重的石墙,夜明珠将室内照得纤毫毕现。
他起身,才发现脚踝上竟然拷上了一根锁链,温晗叹了口气。
他如何没有发现异样,只是不忍心拆穿她,想看她接下来会怎么做罢了,没想到,她是想要将他关起来。
看来答应璞晴同行的那三日,终究是刺激到了她。
温晗撑着额头,忍耐着酒中药物带来的头痛。
月泷端了碗药进来:师不对,夫君,你醒了?喝了吧,喝了就不会头痛了。
温晗接过一饮而尽,轻声问道:月泷,这是为何?
月泷拿回那碗,丢到一旁,说道:师父为何要问?
温晗晃了晃锁链,道:都这般渎师了,我依然要问。
月泷上前,跨坐在了他身上,温晗双手撑着床榻,从下往上看她秀致的下颌。
渎师?不是夫君吗?她神情轻佻,完全不似前几日的乖顺。
温晗道:是师父,也是夫君,和夫君说说,这是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