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盛靳南那么迫不及待,万一太急,伤到自己怎么办?
江玗在床上躺下,又坐起来,纠结来恐慌去,最后无事发生,盛靳南洗完澡就接了个电话,最近筹备的一个项目出了点问题,工作狂魔连夜回公司加班了,到现在还没回来。
呵呵。
“新婚之夜还这么惦记着工作?”赵昇远沉思了几番,又上下打量着江玗。
这么一个小美人躺在床上,一点都不为所动?
这还是人吗?
这说的过去吗?
江玗对此也很无语。
盛靳南别是有什么毛病吧?
不能吧?可要是没什么毛病,他能做出这样的事?
两个人要么说是好朋友,互相一个眼神就明了对方所想。
赵昇远绞尽脑汁:“兴许他对男的没有兴趣?本来结婚就是因为想联姻,你要是有个姐姐或者妹妹,没准和他结婚的就不是你了。”
不喜欢男人好像也没比不行好多少吧?
江玗一时语塞:“……”
这两个出不管哪个是真的,他好像都要守活寡了。
再说,盛靳南那个小心眼,决不允许自己给他戴绿帽子,他要真是不行或者不喜欢男的,江玗以后不得苦命的自给自足了?
这是什么人间疾苦啊?
江玗:“可能就是真的忙,盛靳南那么大的老板,又不像我们这么闲,老板都日理万机指点江山,而且社畜加班不是常事吗?也不能因为他是老板就比社畜高贵,真老板哪有不加班的!”
赵昇远:“你见过社畜新婚之夜加班的?”
江玗:“……”
赵昇远也是下意识反驳完,说完后,啜了一口奶茶后,想了想:“不过你说的有道理,你不是说家长见面那次,你听到他妈让他别太总顾着工作,而且能联姻的男人,脑子里肯定装的都是工作吧。”
没准就是单纯的工作狂。
一旦接受这个理由了,就觉得能解释通了。
不过这事还是要弄清楚。
——
盛显窝在放映厅的沙发上看恐怖电影,怀里的抱枕都快要被他攥变形了,厚重的窗帘严密的把外面的烈日阳光不留空隙的阻挡在外,电影里不刻意营造出的音效更让人不自觉的惊心,正看到精彩处,江玗推门发出的声音,把神经紧绷的他给吓了一跳。
“啊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