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是好哄,比山君还没原则呢。听两句好话就高兴,跟小孩似的。
我改为搂着他的胳膊,仰着脑袋不管看路,只顾看他。反正他又不会把我带到沟里去,跟着他走就是了:鱼还没烤完,你不吃啦?这是要去哪儿啊。
去该去的地方。
要去做什么事吗?
做该做的事情。
忍住,我不能跟这种傲娇幼稚鬼一般见识,维持着笑再问他,我们等会什么时候上路?今天大晴,晌午可能要热呢。
该上路的时候自然上路。
你昨天还说今天要重新商议,是商议什么?
该商议的自然商议。
忍不住了,我直接暴躁地甩开他的胳膊,离他远了好几步,愤愤地念叨:造孽,我就是造了八辈子的孽才喜欢这种狗男人。
我本以为他要走就走好了,爱干嘛干嘛,不追了,我这耐性总共这么多,大不了回去接着吃烤鱼。却没想到他并未往前走,而是无比自然地绕到了我身边,又无比自然地把我的胳膊搭在了他的臂弯。
死傲娇。
早晚有一天我得好好治治他这毛病。
我冷冷一哼:你来干嘛,又不爱跟我说话。
谁说不爱跟你说话了。
那我要说的事你到底听不听?
他领着我往前走,依旧是淡淡的语气:主人公若是姓李的就不用说了。
你不听会后悔的!
后悔也不听。
听嘛,听完你就不生气了,真的。
我本来也没生气。
骗人,你都变成醋溜朵朵了。
朵朵是谁?不认识。
哎呀你真是的!气得我朝他胳膊上来了一拳头,还能不能好好聊天了,非得这样。
我哪样了?我一直这样。
你昨晚就不这样。